钱穆先生墓
前几天和人聊天,无意中听到国学大师钱穆葬在我工作的岛上。钱穆先生的名字虽广为人知,但对他本人却知之甚少,只隐约知道他的两本书——《国史大纲》和《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但是,一方面,我想读的书太多了,另一方面,我又略读了当代历史学家吕思勉写的《中国通史》,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读这两本书。直到去年五一左右,我在无锡荡口古镇闲逛,偶然进入钱穆故居,看到摆满整个房间的钱穆全集,才意识到自己的浅薄,开始真正尊重这样一位大师。但是,他的作品没有人读过。
今天适逢教师节,想起钱先生作为一代宗师的一生,便附庸风雅地去钱穆先生墓前拜谒,打扰了钱穆先生的清静。钱穆先生虽然是大师,但他的墓地只是私人墓地,没有列为保护单位,所以不是对外开放的景区。电子地图只标明一个点,没有明确的路线可以到达。只能走大方向。墓地位于岛上一个偏远村庄后面的半山腰。在山脚下,你可以在半山腰看到一个小亭子。据说那是钱穆先生住的地方。我停下车,钻进乡下的果林,向亭子走去。但是当我进入果林的时候,我迷失了方向。多亏了一位老农的指点,我找到了正确的路,沿着一条农民干活的小路爬到了山顶。小果林里也有一些家族的坟墓,圆形的坟墓前立着墓碑。他们也是钱先生的邻居。这里的钱先生就像一个隐居在乡下的书生,必然会受到这些邻居的由衷尊敬。沿着满是石头和杂草的路爬了没多久,在半山腰的空地上,就是王先生的墓地。
?如果不加入村民的坟墓,钱先生的葬地确实更有尊严。凡人的坟墓有些阴森,但站在钱先生的坟前,你只觉得肃穆。墓地很小,但是很有规律。墓碑和普通人的一样。它只是记录了出生地的名字和出生死亡的日期。墓志铭也很普通,表达了孩子们对父母的一点点纪念。站在墓前向山下望去,东太湖尽收眼底。晴天碧波万顷,早晨也是日出万里。这里的气度是那些藏在果林里的坟墓无法比拟的。同一个山头,几乎同一个墓地,但是在墓地里休息的人却完全不同。此时我酸酸的气息又来了,想起张载的名句“为天地立心,为百姓立命,继往开来,万世太平。”这句话钱先生应该能承担一部分。王先生的墓地确实有点太偏僻了,偏僻到以后很可能变成像那些家族坟墓一样的荒地。就算是真的,王老师的名字也势必要追溯到古代,丽妍和立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