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注》郭象《庄子注》

在世界如何产生和存在的问题上,郭象继承了言和、王弼“生于虚无”、“基于虚无”的思想和裴頠反对重视虚无的观点,主张没有什么,一切都是自生的,而自生必须依赖于某种东西,一旦某种东西消失,一切都不可能存在。他将两者融合,提出了“独立”的思想。什么是“个性化”?即万物自足,没有造物主,也不依赖于造物主。“没什么就是没什么,不能有。没有生活,也无法谋生。但是谁是活人呢?然而,积木有自己的耳朵。自生耳朵,不是我。我不能是生物,物不能生我,所以我是自然的。”(齐物论笔记)不能无中生有,也不能无中生有。那么,事物从何而来?生而自然,死而无憾。因此,提出了“自然”论。事物产生后,是如何存在的?

郭襄认为,一切都是完全自给自足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没什么好做的。”“独生子女没什么可借的。”也就是说,万物都是独立存在的,不依赖于造物主,也不相互依赖,事物之间没有关系。郭象在《万物论注》中说了这样一段话:“今两物因景混淆,云生而不待。然后,万物虽聚,* * *成天,皆独一。”所以两者的混淆不是由景物造成的,而是景物不是由形状造成的,形状也不是由虚无转化而来的...简直是弄巧成拙。“所谓迷茫,就是影外之薄影,也就是影中之影。一般来说,混乱的存在依赖于影子,影子的存在依赖于形式,形式的存在依赖于创造者。但郭象认为,两者的混淆不受影子的制约,影子不受形式的指引,形式也并非全无生命。虽然万物合在一起总称为天,但都是孤立显示的,它们之间没有相互依存的关系。郭襄甚至认为生命与生命之间没有记忆依赖。”死者的丈夫独自死去,生者的丈夫却死了。活着的人也是孤独的,有耳朵。个体化,但是,死亡和生命是他们自己的成年人。“简而言之,万物独立,万物自生,万物自灭,既不依赖于造物主,也不依赖于其他事物。它们的产生和存在没有理由,互不相关。

郭象认为,万物生而有其性,也称自然。这就叫“万物有其性,性有其极。”(幸福旅程笔记)如果大鹏能飞得高,傅和薛的鸽子只能飞得低,香椿的寿命很长,但对木耳来说是短命的。这些都是自然的表现。个体的本性是有自己的限度的,也就是“自然之分”,简称“性分”,一切事物的“性分”都是自然生成的。人的性别差异也是不同的,体现在认知、天赋、财富占有、职业、社会地位等方面的差异。面对“性分”,人是无能为力的,正所谓“自然所苦,各有本分,不可逃避,不可相加”。所以,人必须“以自己的方式生活”,只有“以自己的方式生活”,才能获得自由,达到“畅游”的境界。否则,你将无法解脱,陷入无尽的悲伤。比如一只野鸭腿短,这是它的“天性”,而“继续下去令人担忧”;鹤的腿很长,这是它的“天性”,“断则悲”因此,“知其天性,任其所断,则无所忧,自忧也。”(《砖拇指注》)了解各自的“性分”,顺其自然,不强求变化就不会有悲哀。

为了使人对“性”感到舒服,消除一切奢望,郭象提出了“自足”的问题。所谓“自足”,就是各自满足于自己的“性”,不必向外求。“自足”可以消除事物之间的差异,正因为事物不同,才应该“自足”。他说:“夫反形,则山大于秋。”如果各按其性质划分,大是不够的,小也是不够的。如果各有各的性质,那么秋天不是小,而是山不够大。性若最大,则天下足不嫌秋;如果性满的人不大,山也可以叫小。所以说‘人间无非秋末,山小’。山小则无大世界。秋大,则无小天地。无论多小,无论多大,无论活多久,你都因为不羡慕大树而快乐自满,你也愿意安于现状。如果你满足于自然,你就能与自然共存,所以天地虽不足以生,却与我共存,万物不足以差,而与我同在。”(《万有论注》)如果仅从物理角度来看,群山无疑比邱浩大得多。但是因为他们的“性点”不同,所以比较谁大谁小是没有意义的。没有攀比,可以自得其乐。

在认识论上,郭象强调“自洽”。无知,即蒙昧,抹杀差异。所谓“自融”,就是消除一切差异,达到物我合一。

郭象认为,一切都是孤立的绝对存在,一切“都不是孤立在玄明的疆域之内。”(齐物论札记)所谓“玄明境界”,就是混沌难辨的境界,万物都存在于混沌难辨的境界中。因此,世界是未知的。“如果你留在蛇的翅膀上,就没有特别操作的理由,也不难知道。我现在不知道,只是因为不等课,我一个人。”也就是说,如果蛇靠腹鳞爬行,蝉靠翅膀飞翔,没有自己独特的性质,就不难知道了。我现在无法认识他们,只是因为他们不依赖这种东西,而是因为他们是独一无二的。简单来说,如果事物是相互依存的,就不难知道;一个人住的话,是不可能认识的。人所能知道的,只在“性之分”之内,而“性之分”之外的,是不能知道的,也是不可知的。“不知者皆相离,故止于所知之内。”(《关于同质事物的注记》)

他严格划分了可知与不可知的界限,反对人们由未知向已知转化。我想,一旦我超越性去求知,我只会失去对自然的认识。“你不能从外面打听。比如可以学圈,以鱼赏鸟耳...离得越近,越远,学得越多,越失性。“追求超越性的知识,就像让一个圆学者让一条鱼学会飞一样。他学得越多,他就越失去本性,最后甚至连他性内的知识也会失去。他反对人们超越性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们认为性在性之内是有限的,而在性之外是无限的。”用有限的性去寻求无限的知识是不困的。”因此,人的认知活动应该是“充分的”。只有不追求无止境的性点,满足于性点,才能做到知行合一。”所以,我们不要被无限困住,我们可以合一,知与不知,我们都可以参加会议,我们可以用我们知道的去支持那些不知道的人。“这样,知识和无知就统一在认识的主体上了。

郭襄认为人生有无尽的悲哀,无法解脱。是因为人们主观上把世界分成了两部分,贫富、高低、生死、长寿、大小、苦乐等等。如果消除了分歧,一切都统一了,悲哀自然就消除了,自由也就获得了。如何消除差异?关键是“无心”。所谓“无意”,就是取消一切主观活动,包括主观认知活动和主观欲望。“闭眼充耳不闻得到的丈夫,自然知道它有别的用处。所以会任性,不会隐形。”(《人间笔记》)取消感性认识和理性思考,就可以任性,无所不知,无所不在。“都是看不见的,所以没有两个。”“没事,是鬼。”没有自我意识,事物之间自然没有区别。“生死变化,我是我的。既然都是我,我又失去了什么?老公失去我,我为什么要担心?”(大师注)我视生死为我,生为我,死为我,新为我,旧为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人只要有了思想感情,就会患得患失,就会怕死,就会“受阻”,无法“和变”,无法做到“事事如意”。所以,只有完全忘记自己,才能“与变化融为一体”,“万事皆不可能”。这给了你绝对的自由。

郭象主张“无为”和“自由”的政治历史观。他以性别理论作为其政治史观的理论起点。他认为,当人的性本质决定了人的现实活动,或者说当人的现实活动充分体现了人的性本质时,就实现了“无为”原则。这个时候社会生活最合理,人最自由(逍遥)。如果人们的实际活动超越了各自的性点,就会破坏等级秩序,产生混乱。郭象认为人性有相通之处,具体体现在道德规范上,如“仁者,人性也。”(《天记》)但是在更多的方面有很大的差异,这种区分是无法改变的。在社会政治中,人性的差异表现在天赋、财富、地位、职业等方面。普通人的性本质是求温饱。他说:“丈夫和人民...谁去不了,有吃有穿;不能废物者,耕织之。”(《马蹄注》)

男耕女织是农民温饱的体现。使用斧头是工匠本性的体现。做臣妾,在于他们的“臣妾天赋”。做国王的大臣也是天性决定的。“为夫之贤者为王,不可为臣者也。”(《万物论注》)“自然知君臣上下,手足内外。”一切都是一致的,合理的。对财富的需求也有差异。“质量小的不能有大钱,质量大的不能用。”人们认为,按照每个人的性别分配财产,就可以实现“财货之争”然而,如果人失去了本性,“上下其手”,就会产生各种矛盾。因为自私,人们往往想突破自己性点的界限,“想要对方”。他说:“开启了幸福之路,在下面冒险就失去了真理,忘了根就失去了名誉,投球失误。”(齐物论札记)人忘了自己的人生本分,若有妄念,便会犯下以下罪行,败坏名声,颠倒尊卑。因此,郭象认为,社会等级秩序被破坏的主要原因是“过度野心”,这是自然的丧失造成的。只要是“充足,没有吞外国人的欲望,那么一切都是完整的。”(马蹄注)只要人满足于自己的性点,没有占有其他东西的欲望,一切都会被保留。

为了防止人们产生“好高骛远”、安于“足”的思想,郭象一方面告诫人们“大小不一,各有所分,不可羡慕”(《逍遥游》注),“以小求大,终不能有道理”。(《秋水笔记》)而且,不可分的东西,只能伤害自己的本性。“外物之和虽小,危害却很大。”所以人要满足于自己的性点,不能有妄念。“让他们分开,他们的生命就安全了。”另一方面,郭象提出了自足(即自由)论,试图从思想上从根本上解决“大起大落”的原因。他承认人们担心不平等的事实,“世界上的病人不是外国人。”如何才能解决这种“不平坦”的现象?就是要自给自足。“丈夫虽大小不同,若放在自得之地,则事任其自,事称其自,其乐融融。”其间怎么可能有输赢!“这样,人们的职位、地位、财富、德行与愚蠢、高贵与低贱的差别就不重要了,社会秩序就稳定了。

如何实现“物谓其能,各应其分”?郭襄认为,无为而治是王道的关键。王的无为,“不是你说的沉默。如果你只是让自己去做,你的生命将是安全的。”(《失之所注》)就是要使亡者、官民、众民各就其位,各司其职,不越雷池一步,做到“民将责其职。”正如郭襄所说:“天下何不为?因此,如果主不任命为冢宰,那么伊和将对负责。葬宰不为官持,官则静而皇之。为官不为民,民安天下。如果所有人都不容易做到力所能及,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安静而自满。因此,既然是天子,至于庶人,和昆虫,谁能成功呢?是因为无为而尊。”(《天记》)从皇帝到庶人,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互不干涉,各司其职。这就是无为。无为,无为而无不为。

郭象以圣人的形象提出了佛性与自然合一的理想政治。认为在政治生活中,崇尚自然要体现在精神境界上,而在实际事务中,要坚持名教,克服了你轻视日常事务、弱化政治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