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杠男神》苏东坡:简单的生活,高尚的灵魂,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你好,我是亦舒。

近年来,网络上出现了一个词,被很多人追捧——斜杠青年。“Slash youth”来自英文Slash,来自《纽约时报》专栏作家马雷克·阿尔伯(Marek Alber)的一本名为《双重职业》的书。用来指代有多种职业和身份的人,被视为一种身份标签。比如我的微信朋友圈,有的人是公司员工,做微信业务,成为某品牌的合作伙伴;某人作为宝妈,涉足写作领域,成为某平台特约撰稿人。

“斜杠青年”并非现代社会独有。一千年前,有这么一个人,堪称“斜杠男神”。在文学领域,他与父兄并称为“三苏”,有“三言父子,千古四大文豪”之誉;在宋词界,他与辛弃疾并称为“苏辛”;在散文领域,他与欧阳修并称“瓯塑”,有“欧文如潮,苏文如海”之说;在书法界,他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在绘画领域,他成为湖州竹派的代表。

另外,他也是一代贤明之师,门下有很多优秀的弟子;不畏强权,出谋划策;隐居处,却成了美食家,他就是唐宋八大家之一,国民偶像——苏轼。

林语堂先生在《苏东坡传》中这样说:

已经成为全民偶像的苏轼,从来不喘一口气,总是给人带来正能量。即使在监狱里,他也把人生的境界诠释到了极致。

苏轼是四川眉山人,在那里驾舟,赏五六月荷花。这座和平欢乐的城市被文人称为宜居之地,梅州人善于言辞,喜欢争辩。也许正是这样的成长环境,让充满情怀和思想的苏轼在文坛上激荡。

在父母的正面教育下,苏轼离开了一直生活的梅州,和弟弟苏辙去北京赶考。由于主考官欧阳修的赏识和推崇,苏轼以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了进士,从此开始了仕途。

苏轼仗义执言,为民请命,却遭到宋神宗的斥责,被贬为人间天堂杭州太守,受到人民的青睐。在杭州西湖,筑坝实施防水工程后,苏轼作出了“水明则阳,山空则雨”的论断。如果要拿西湖比西湖,淡妆总是合适的。

享受了地方官的自由没多久,就成了乌台诗案的阶下囚。

也许当时的苏轼并不知道“写诗吐词”给他带来的厄运。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拿他的诗做文章,给他贴上讽刺王安石变法、鄙视君主、乱世政客的标签。于是苏轼被捕,被贬到五台。上天保佑了这个人才,同时宋朝的制度也保护了文人不死于五台。在几位官员写了劝诫信后,苏轼被放逐到黄州,一个远离大山和高地的偏僻之地。

四十四岁,过了不惑之年,刚到黄州时,苏轼待在定慧园的一座小庙里,等待途中的家人。

心里巨大的落差让他唱出了“采尽寒枝不肯生,寂寞沙洲冷”这句话。但是,苏轼的内心深处却藏着一个“乐观的天使”。在朋友的帮助下,他搬到了林浩亭,并得到了一块高地。苏轼将其命名为苏东坡、东坡居士,由此而来。

作为一名应永议员,他养家糊口,收入不稳定。苏东坡只能量入为出。他每个月拿出4500元,分成30串,挂在屋梁上,每天早上拿一串作为一天的开销,把用不完的钱存起来。

与此同时,农民的生活开始了。这片荒地布满荆棘和瓦砾。苏东坡烧掉了杂草,荒地上出现了一口暗井,给田地的灌溉问题带来了曙光。抛弃了之前的审美情怀,苏东坡买了一头牛,锄头,镰刀,只是为了生存。苏东坡学会种田后,迎来了麦穗的黄金季节。他热爱这片田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苏东坡曾对弟弟说:“我可以陪上层的玉帝,陪下层的乞丐。看到世界上没有坏人。”在黄州,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农民,融入了当地人,成了“人民的朋友”,而不顾自己学者的形象,因为他认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把自己从监狱里解救出来。

苏东坡在务农交友的同时,大量阅读佛经,将儒家思想与佛经融为一体,使其作品上了一个大台阶,成为其文学创作的巅峰。《赤壁赋》《鼎风泊》《西江明月中秋与子游》都出自这个时候。

苏东坡和他的朋友在赤壁上畅游,抛开世俗官场,只有清风明月。虽然感觉几乎是“天上地下飞来飞去,沧海一粟”,却唤出了“天地之间,万物各有主,若不是我的,虽是一毛钱”的超然。

突如其来的暴雨从天而降,路人争相避雨。只有苏东坡一点也不躲闪,而是唱出了“回首萧瑟处,回家,风雨无阻”的洒脱与旷达。

苏东坡在《猪肉赋》中写道:“黄州好猪肉,价如粪土。贵人不肯吃,穷人不懂做饭。”苏东坡把基肉变成了新的美味,成为了美食家,东坡肉,由此而来。

黄州是苏东坡的第二故乡。这片广袤的土地碰撞出伟大的思想,苏东坡把它变成了传奇。

苏东坡,在他落魄的时候,悟出了人的趣味是纯粹的欢乐,游走于天地之间,在贫穷中寻求人生的乐趣,达到了人生的另一种境界。

五十八岁,近乎顺从,苏东坡从黄州回到汴京做官几年后,再次卷入政治的漩涡,被流放到徽州。这一次,是法院的正式判决:你走吧,我不再需要你了。

从“御史第一秘”到岭南乌烟瘴气之地,苏东坡的一生可悲可叹。在一次又一次的沉重打击下,苏东坡还是苏东坡。他没有倒下,他重新理解了命运的真谛。

到了惠州,他开始关心当地的改良和创新。那里没有固定的军营,驻军干扰百姓生活。他与当地县长合作,建了300个营地。为了修建“苏堤”和“刘茹亭”,他捐了款。

犀牛丝带,给黄金,补贴东新桥,西新桥建设。

他亲自参与建设,与民众互动。工程完工后,他和人民一起庆祝,喝了三天酒。他晚上游览了胡风湖,爬上了合江塔,拥抱了这片土地。

在黄州种地时发明的“浮马”被他带到了惠州,解决了农民弯腰插秧的不适感。

他在经营民生的同时,也没有忽视生活的美好。他对许多新事物感兴趣。惠州是亚热带地区。甘蔗、香蕉、荔枝等等都让苏轼神清气爽。他还是老样子,喝酒,写诗,坐着不动。“一天三百颗荔枝,不想长大做岭南人”是他人生中的小幸。

苏东坡过时了。在他眼里,天涯何处无芳草,生活处处精彩。他将生命力诠释到极致,展现了灵魂的高贵。

六十一岁时,政治呈现无情,苏东坡的命运迎来寒冬,从徽州被贬到儋州。

苏东坡初到海南时,没有书可读,就和二儿子苏果一起开始抄书。苏轼给他的朋友写信,讲述他日常生活的有趣故事。信末常加“呵呵”二字,有四十余处。可见他很自然的表现出了对生活的自满。

苏东坡在载酒堂里结识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聚在一起饮酒谈文。闲暇之余,他还在各种群体中传道授业,传播中原文化,打开地方学风的大门。1000年后的今天,苏东坡教人读书,唱诗劝学的故事还在儋州一带流传。海南第一进士和第一举人都是载酒堂的弟子。

在儋州,苏东坡传播文教,海南学风兴盛。酒堂所在的东坡书院,历经九百年的侵蚀,却依然保留着对苏东坡的敬仰和怀念。

苏东坡用三年的时间记住了儋州人。儋州人花了一千年感谢苏东坡。

儋州三年,宋徽宗大赦天下,召苏东坡回京。从南方回家的路上,他总结自己的一生:“问你的事业,儋州,惠州,黄州。”

此时的苏东坡,经不起命运的无情洗礼。两个月后,在弥留之际,这位生活简朴、与人民为友、思想开明的作家倒下了。

就像他在诗里说的,虽然九死一生,但他从来不后悔。

林语堂先生在《苏东坡传》中说:

苏东坡,一个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人们,这个宁静的地方,就是我的故乡。他用自己对生活的真挚热爱,诠释了当他身处困境时,内心的高尚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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