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武术真的没有实用价值吗?
当我终于等到了这样的一天,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大部分队员除了左手拦截,右手推胸,没有看到其他精彩的动作。他们在实战中的单调、软弱、鲁莽的结果远远出乎我的意料。最终,首届传统武术比赛在雷声大雨点小中草草收场。事后,组委会出来解释说,不够精彩是因为选手在比赛中只能使用规定的22个动作,大大限制了选手的即兴发挥。
可惜加了十几招后的二冠效果略有提升,但比起散打比赛的精彩程度就大大逊色了。这不禁让我想起几年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一场散打比赛,一开始安排的一场传统武术选手和散打选手的临时表演赛。当时传统武术选手高大魁梧,散打选手矮小,但实际结果是传统武术选手被散打选手打得团团转,甚至忘了还手,更别说赢了。说到这里,我想大家会问,传统武术真的没有实用价值吗?传统武术真的比不过散打吗?其实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一个好的逻辑推理者可以从一片树叶推断出森林的存在,从一滴水推断出海洋的存在。现在我不妨用逻辑推理来演绎古代传统武术的实战。
在冷兵器时代,战争的指挥处于最前沿的位置,战争胜利的关键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武将横刀跃进,这一点在无数战例中可以得到证明。那么,问题来了。冷兵器时代,冷箭满天飞,刀枪遍地。一个武将如果没有避寒箭的本领,没有以一敌百的功夫,早就去见阎罗了。怎么会有身经百战的优秀武将?有人可能会说是运气。如果是战争,可以这么说。如果是几个,甚至更多?古今中外,谁能让第一个冲进枪林弹雨的人不死,而且是同一时间甚至更多?他不会死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这个人有着常人没有的超凡武功。
既然传统武术这么实用,为什么很多练传统武术的选手打不过散打?其实原因很简单。我先用一句谚语作为例子。俗话说,入门三年,杀人三天。太极拳这种家传拳种,靠的是内功,而练内气没有三年以上的功夫是完成不了的。形意拳,锻炼的是快速挖掘人的精神精神,把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拳头里,出拳,开碑裂石,锻炼形意拳,短短几个月就能见效。两者相比,太极如果长时间不练,根本不是形意的对手。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太极永远不是形意拳的对手。只要练到一定时间,太极刚柔相济的实战不会比形意拳差,走的是纯刚性的路子。这个例子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传统武术不如散打,因为传统武术就像练太极,走的是慢火真香的路子,散打就像练形意拳用猛火蒸猪蹄。然而现实是,练传统武术的人也走的是快道,就像练太极的人想通过几个月的强化训练成为武术高手,无疑是白日做梦。
传统武术在现实中无法与散打相提并论的另一个原因是,大部分练习传统武术的人并没有同时练习拳击所蕴含的实战价值的精髓,而是为了练而练,而不是为了实战。现实中很多拳法都是前人从实战中总结出来的结晶、精髓和文化沉淀,但现在很多人练习这种前人遗留下来的拳法,却一味追求美和形式,忽略了拳法中蕴含的精髓,本末倒置。古人在教给徒弟一种拳法后,会把拳法中所蕴含的精华分解给徒弟,同时会把招式喂给徒弟,让徒弟在实战检验中对套路中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达到条件反射的地步。只有达到条件反射的程度,拳的力量才能发挥出来,否则就是一种卖弄无用的姿态。如果那些只会举手投足的传统武术表演者和那些实战能力很强的散打选手比赛,那就不败了!
从以上两个例子可以看出,传统武术不如散打。不是说传统武术没有实战价值,而是传统武术也走上了快车道,缺乏实战训练。不是说传统武术没用。现在,我将对传统武术和散打做一个全方位的比较。首先,我们来对比一下他们接下来的动作。把一个长期练习桩功的人和一个长期练习散打步法的人放在湿滑的地面上。我觉得练散打的人遇到这种环境,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比赛了。
“马步”和“虚步”是传统武术的两种基本练习方法。练习的时候可以五指抓地。只要练习的时间足够长,就可以达到静下心来扎根的程度。届时,各种步法将由“马步”转变而来,流畅自然,适合在各种地面上游泳和搏击。但是散打的几个步法都是必须一脚完成的。如果遇到湿漉漉的地面,脚帮不上忙,身体就会像大风下大海里的小渔船。
现在来对比一下两人最后一轮的功夫。散打基本由直拳、钩拳、鞭拳、肘击组成,而传统武术全是推挡、截指、截掌、截拳。散打的击球点是对手的头、胸、腹、脚,因为只有拳头或腿击中这个重要部位,才能重创对手;传统武术的打击面是全身100多个穴位。只要打中身上的穴位,不管是脚上还是手上,都可以致人于死地。散打拳的理论基础是两点间直线距离最短,传统武术沿袭了中国几千年武术的积淀。散打是先学会打人再被打,结果是强的时候被打就倒;传统武术遵循先学怎么打,再学怎么打的原则。结果别人打身体像蚊子咬牛角,他打别人像切瓜切菜。同时,剑、矛、戟等十八般武艺也在传统武术之列。这样简单对比一下,不难看出孰优孰劣。
说到这里,还得说说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另一个奇怪现象,那就是在两次传统武术比赛中,没有一个轻量级选手获得重量级冠军。这种奇怪的现象似乎在说一个道理,传统武术比赛一定要像拳击一样,重量级会比轻量级好。其实这个结果恰恰反映了两个比赛的武术教练和组织者对中国武术的无知。中国武术历来分功夫深浅和无轻重。只要功夫深,腾跃瞬移就能躲过任何雷霆一击,能让蛮力之人倒下,以柔打强。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就像看两头公牛摔跤一样,而且每次都是硬撼,所以很奇怪,重量轻的居然不败。
记得我叔叔跟人打架的时候。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有一次,我叔叔来我家做客。正好我哥一个刚从部队回来学了几年散打的朋友也是客人。那时候,不知道是谁先谈到了武术。哥哥的朋友一听,就吹嘘自己在部队的光荣事迹,说一个人打了很多人,传统武术根本没用。他说要拉我哥上来比试比试。他不知道静静坐在他旁边的老人是个武术高手。我哥哥从来没有练过武术。当然,我不敢和他比。本来我是想玩的,但是舅舅站起来笑着对哥哥的朋友说,小伙子,让我跟你比一比。哥哥的朋友看了一眼比他矮半头的叔叔,不好意思轻举妄动,但是叔叔坚持让他轻举妄动。结果我哥的朋友一出手就被我叔扑倒在地。他不服,又做了一次,又倒在地上。最后,父亲做了总结,说,小雄(我哥哥的朋友的名字),信不信由你,你走多少步,就会摔倒。这还是你大爷的阴劲(软劲不会伤人)。如果用阳的力量,倒地之后就再也起不来了;手长腿长有什么用?就算你手里拿着棍子,在叔叔眼里,也不过是把胳膊拉长一点;你大爷一脚就能挑起深埋地下的木桩,一拳就能打断水牛几根肋骨,还能退后一步跨过天井...
我叔爷现在身体很好,时不时来我家。每当我遇到他,我都会问他年轻时的辉煌历史。他会一直跟我说,他现在老了,没用了,不像年轻的时候了。他小的时候,我会让对方的拳头打在我身上,反应过来以后。现在不行了。现在如果有人轻举妄动,我只能先打对方。然后他会详细的给我讲他二十五岁的时候让八个年轻人一招三棒五棒飞的光荣历史,以及他一生中经历的各种比赛的惊险场面...
中国传统武术只要从小培养,培养得当,就能达到快餐散打永远无法与之相比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