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保康到瑶池河,雪在高山峡谷中穿行,看到水墨画和画,你很惊讶。

腰支河,位于湖北保康马桥镇大山深处,与神农架、十堰房县接壤。如果时光倒流30年,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除了保康本地人,几乎没有外人知道它的存在,就连它所属的马桥镇以外的人也不太了解,因为没有路,没有电,1988的脸还停留在“供粮”上。

30年过去了,经历了三大转折。前十年开山劈路,巡山找矿,蓄水筑坝,办厂,成为湖北500强。中间十年发展成为集采矿、水电、酿酒、旅游、餐饮于一体的大型企业集团,村民变成了工人;十年来,依托青山绿水,旅游业大有作为。家家都买了车住别墅,办农家乐吃旅游饭,农民才是老大。曾经养在闺房里的姚芝河,终于名满天下。

所以,与其说我去瑶池看山景,不如说他们的励志历史更有诱惑力。

在过去的十年里,我来过这里三次。2010的冬天,我坐公交车,从襄阳一路颠簸,六个小时。直到下午一点多我才到达腰支河。结果总是雾蒙蒙的,我们错过了任何一处风景。只参观了磷矿博物馆就匆匆回去了。2015的夏天,我骑行长途来到保康,又一次选择了腰支河村进行穿越,在这里留下了一路的艰辛和汗水,也感受到了这里绿意盎然的清凉,但还是觉得不满足。2020年的最后一个月,我决定第三次去尧治河,事先知道山里要下雪,还是开车过来。

前一天晚上来到保康,简单吃了晚饭后,打算连夜开车去马桥镇或者腰支河。因为这里整个县城都是山地,从保康到腰支河村有90多公里的县道,而且大部分都是走峡谷,至少要三个小时。晚上散步可以节省白天旅游看风景的时间。结果事与愿违。我一离开这座城市,就不断遇到大卡车的隆隆声。刺眼的大灯让人看不清路过的峡谷,我吓得赶紧回县城住下。

第二天早上的行程证明这个决定极其正确。

保康县城到马桥镇65公里,山路两车道,山峰陡峭,车流滚滚。一路上看到中铁十二局的旗帜飘扬,高速建设如火如荼。高大的钢筋混凝土柱在峡谷中拔地而起,工程车在工地上一辆接一辆地行进。雄伟的高架桥时断时续,能工巧匠引领着铁人,他们正在用自己的智慧把邪恶的大山变成通途。

不断进出的大货车,改变了特殊路段正常的靠右行驶规则。在一些右侧急转弯路段,大货车长,要靠左侧走外侧才能翻,迫使对面来的车往内侧走。如果司机反应迟钝或者在晚上开车,事故就很有可能发生。就算他们能勉强误过公交车,也一定会出一身冷汗。幸运的是,他们昨晚没有开始。

途中会经过五道峡和5A景区横冲国际滑雪场。这个时候五道峡应该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滑雪场不错。那些不想滑雪的人至少可以享受雪。我们在天池呆了一会儿,那里海拔很高。一年要下三四个月的雪,周围的山坡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虽然群山萧瑟,但这一大片纯雪依然给人无限遐想,更何况山沟里一个精致小巧的水池,一个冰封的湖泊,一个碧绿的湖泊,山顶上别墅式的小木屋和发电风车,更是给这个干净洁白的世界增添了灵动。

出了横冲直撞,预报的小雪已经开始纷纷扬扬。越往腰支河走,雪越急。明明是中雪。到了腰支河村,地上已经有积雪,开车的风险也在聚集。

腰支河村位于大山深处,平均海拔1.800米。下雨天基本都会下雪,山路充满危险。这种天气一般不会有游客,就像今天,雪花洒在空中,游客中心空无一人,也没有管理人员来核实预订。

游客中心有两条分叉的路,一条通向左边的姚笛沈霞,另一条穿过拱门直接上山。两条线其实是一个大回路,最后在山顶的磷矿博物馆汇合。沿任何一条线路都可以游览瑶池河的大部分景点,比如进入姚笛沈霞,沿途可以看到降妖园、养生谷、黄龙观、磷矿博物馆、农耕园、老龙宫、地质公园、植物园、龙门。

我从村里的牌楼直接上山,雪越下越大。到了龙门广场,路两边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周围的山峰只露出灰色的轮廓。山脚下一排排整齐的房子在雪中更加朦胧,人归屋,鸟入笼。世界一片寂静,只有雪花沙沙作响。

农业博物馆附近陡峭的山上刻着一个巨大的“龙”字,仿佛在空中飞翔。山脚下正在建设一个超大型的雕塑群,应该是新开发的景区。数十米高的三皇五帝雕像气势磅礴,眼神生动,形象逼真,在茫茫雪原中更显威严,像一尊穿越时空保护其子民的真神雕像。

走上盘山公路,没有人和车的痕迹。几经波折,我们到达了山的高处。虽然担心走不出大山,但总会怀念山村的雪景。我们会情不自禁地把车停在安全的位置,站在路边的水泥护栏上,看一眼瑶池河难得一见的雪景。

山下的山谷里,依山而建、整齐排列在道路两旁的龙门口居民区,此刻全部笼罩在皑皑白雪之中,像一座孤独的雪乡,四周是戴的群山、朦胧的森林和飘渺的雪花,像极了北方的风光;此刻,世界安静了,峡谷安静了,山村安宁了,眼前的一切都像一幅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三次统治这条河了。原来它欠我一幅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