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项注释(小思列表)
学习中医收获颇丰,初步知道了余老师讲的以艺传道的“道”的含义,认为自己思想开放活跃,兴趣单调广泛。我总是带着一点悲观来享受当下。
有两件事是肯定的。第一,以后我不再试图说服人,不管是宗教的,科学的,理论的,制度的(内部的,外部的)。如果我要说的话,我就只说我自己的经历。第二,中医的路已经走完了,对于中医来说是不可能的,也不是靠自己的学习就能走偏的。想成为一个人的理想医生,真的是不可能的。相反,中医在市场上以中医的名义出现偏差是很正常的。我学到的是不偏不倚的,我做的是略显曲折的。
我们在过去两个月里所看到的确实是暗淡的。不管能找到多少文件资料,政策上不能用的药,中医院都不能用(据主治医生说,他们用的是肝硬化腹水外敷的方子,因为甘肃是管制的,就算找到甘肃也不能用)。十八矛盾(半夏和附子不能在药店一起用可以理解,但是在广州买一个生半夏真的很难。我以为在老家经常用就很容易抓到)
借许仪的病,我已经麻烦了一些老师。虽然最后没有逆转,但是我真的缺少一句对他们的感谢。没想到,从处方和外敷方面来看,都没有达到最终的理想效果(腹水消除和平衡)。
前后的大致顺序:
连续几年腹水治疗,腹水越涨越快。
今年9月底腹水排尽出院(黑舌),用省中医院养阴方子逐渐去除黑舌。但是,过了好几天,尿不多,也没有大便。芳姐担心大便不停,会因为血氨高导致肝昏迷。咨询完我之后,她马上告诉艾灸关于水的事情。经过几个小时的水灸,大便变清了。之后有效的方法都是排便,排尿很少给我们满意的情况。那天本来预计会一直艾灸的,但是因为没准备,加上中间请的卫生所带来的没完没了的挂灸锅,耽误了一段时间。(明确告诉芳姐不适合这种情况,因为水要留着,没完没了的悬灸留不住)。不出所料,没完没了的悬灸并没有起作用,人还是比较难受的。
艾灸后,湿气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好的效果(湿气一直保持着)。因为那天舌苔上有焦红热,艾灸前给了月脉汤的建议。问我是否能去是没有用的。我只是沮丧地呆在家里。我不想放弃所学,也不想在考证上投入太多。我答应去那里。如果治好了,中医就往法律方向走了。如果治不好,就算了。反正在家里是亲戚朋友免费治疗,经常没有反馈。劝瓜果戒冷饮很容易,没几个人认可。更何况我好像是当面同意你的,但是我会照常回去(就像石喻说的,我会当面听你的,后面的其他医生说多吃水果,他们就又去吃了。相反,我当面和你争论,不听你的。只有接受这个观点,我才会做好。我认为,虽然诊断和处方都有记载,但有意识地取得了不少成果,只是缺乏长期对比。(短期疗效不能算治愈,中医可以很快纠正症状,如疼痛、不适、不适)
真正让我郁闷的是我的亲戚,因为我没有证书,也不想越权,以免被扣上非法行医的帽子,不给别人开药。我父亲的药我不知道多少天吃一剂,别人两天吃一副药很正常。先不说药的质量和真伪(我去了我爸贪吃便宜药很久的药店。在此之前,他们的一名工作人员说草药掺假。去了之后发现没有肉桂的味道,有一股黄连的味道。吃药的时候看到药店把降血糖的药抓进了中药,后来才知道是熬药膏的。中医之路总是只对这些东西失望,而不是对药物无效或医术不佳失望)。
离开广州后,根据脉象,确实还可以,不是七绝之一。之前在荆州有个远房亲戚。肺癌晚期,脉搏电位差很多。右手脉搏交叉非常明显,右脚算。我在荆州呆了一天,但是好像很久都站不下来,跟我们走了很久。因为我要去咸宁学习,所以我同意下次去时宇。可惜下次再见(在荆州医院,身体不同部位有不同的脉,太溪脉和扶阳脉一边难找,宽而慢)过几天就死了。带我去的表姐说,她去那么远是不是因为我们人多(就像我表姐今年疫情的时候上吐下泻,吃了药就好了)。一开始觉得中医不被理解有点委屈。后来才知道,这才是对的药,对的方法,刚刚好!中医认为,治病如行军打仗,可以驱邪不伤正气。如果我觉得吃了药像没吃一样,但是病会像润物细无声的感觉一样不了了之,那不应该是我应该追求的吗?学振荡中医零食粉之前不也是这样吗?
在广州,方杰的弟弟找了一个名医常年治疗腰痛,用量大得惊人,比如细辛等猛药,还有很多补肾的。很贵,每年需要服用一个月。成年人就够了。回来的时候,表哥的孩子刚刚咳嗽了一下,是不治之症,耽误的时间有点长。我开的药不愿意吃(味道不好),就去中医院开了一次,用了全蝎和蜈蚣(中医院的中药是粉状的,加了木糖醇,孩子容易服用)。据我所知,木糖醇不是什么好东西,蝎子蜈蚣也不应该给三岁小孩用。这种药是有效的,但是,我深深觉得,虎狼药不应该只追求疗效。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愚蠢,物以稀为贵,不求甚好,但求速效,忽略本体,蒙蔽双眼。老祖宗说萝卜白菜安全,大量用药容易种,效果好。对了,我拜了普阳寺。上个月,我去了青城山。道士还用蛇、虫等动物、昆虫类药物给病人治病。普阳寺用草药。
到广州前后考虑的方子(越脾汤——生姜或大枣没急着放,还好人因为出汗相对舒服),因为腹水肿到肚子里,一直表现为小腹中间疼痛,睡觉流口水(针灸可以缓一缓,同时艾灸也可以利水)。同时考虑两个备选方剂(十枣汤和甘遂半夏汤)
面对大病,心态还是不稳定。具体来说,一剂看不到明显效果,我会马上考虑其他药方。第二天早上去摸了摸早上刚起来的脉(脉可以后用,其他时间没看到,古人说的),正好我在过去的书上取了脉势,给了韦七三合肾气丸(用的汤剂)。没起作用,然后明确了十枣汤和甘遂半夏汤的风险,但是没有购买处方中要求的甘遂、包华和生半夏。之后我想了想。如果不是因为考虑方子和替代品的犹豫和担心,我无论如何都会用甘遂半夏汤。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如果腹水没有上升那么快,我应该还能按照王宇三老师的书慢慢服用魏萍三和肾气丸。
后来我试了方子,不仅包括去黄开的柴胡桂枝干姜汤底方(三次都是,方子发黄,只是增加了排便的次数,病人不舒服——晚上频繁起床)。向陈老师求助,真武汤,汤,除腹水的常规方子,还有从毛莨共用外敷法中第一线使用外敷法的袁医生。
我已经回家了,遇到了无法排便的情况。根据刘教授的病历,重用地黄,自制五味药。地黄用120g排便。
家里希望猫爪草外敷能让患者的肝脏恢复一点,结果失败了。(因为刘教授重用地黄确实有效),上个月我去了四川,去了一趟乐山寻求帮助。还好拿到了号,刘教授病历里记载的处方很不一样(之前想试着抄一下,但是太希望外用了,因为方杰买了一本书送了电子版。关于外敷信息疗法,我觉得作者抛弃了老祖宗的穴位和外敷药的字眼。像现在学院派在研究和做的,给中医挖坟,认为没起作用的原因是没找到穴位找到位置,然后在太冲和祁门试了试。根据反馈,是无效的(虽然我还是坚持,根据的经验,袁医生确实有些无效)。
上次,方杰想再取腹水。我当时真的很想制止,让我用甘遂半夏汤伯。我说了,反正我是去拿了。大概是因为这些方法心理上的失败,以及猫爪草外敷的失策。但在抽腹水前,因为身体突然疼痛,先后用了小建中颗粒和桂附地黄丸。那天,出水口流出了大量的水,加上杯子中间的疼痛,方杰可能担心会拉出果冻状的粪便。()我判断吐很多不好,果冻状的粪便相对好一些)。后来因为尿路感染,停用了桂附地黄丸护肾气(广州抓的中药不如四川的),给了少量感冒药止尿黄味。毕竟方杰自己去乐山拿药的时候病危,被送到医院化验。现在还是搞不懂西医的这些东西(排便常见,为什么血氨高)。
也很可惜,劝了好几次的中药去腹水方法,一次都没用(甚至连十枣汤或者甘遂半夏汤——病历上也是用甘遂半夏汤治好的),想停服的乙肝药物恩迪卡布也一直没停过。
没有办法改变现在人的普遍现象,我也不想改变。我的知识有限,但我知道腹水不好。(同样的气血我也解释不清楚,深感恩迪卡不应该继续。但是我不能从中医的医学理论和思维上明确,也不能从西医的思维上指出不好。在跟孙老师学习的时候,我几乎停不下来吃这个药。).
如果以前有人跟我说中医是经验医学,我会不同意,但现在我只能说,我们都是从老祖宗的经验中学习中医的。即使我仍然认为中医的医学理论是建立在人们自己的实践基础上的,并且我在使用它时尊重从整个气的运动出发,但我没有一套内心深处的感受来说服任何人,所以我只能从自己的经历和所见所闻中做出一些猜测。
制度在这里,人民在那里,中医的医术不会比古代好。至少许仪的脉搏没有停止跳动。即使她用了管制中药,因为各种原因也没用。未来中医领域确实是一代不如一代。多记住一点,学院派今天学习中医的方法,才是中医未来的最终归宿,不会更高。《伤寒论》提倡的是实验辨证分类,中西医并用,不讲阴阳寒热,期望抛弃老祖宗的这些理论框架。做医生不如做养生,做美容不如做美容。人的欲望已经不一样了。很多好手艺(反射学已经沦为保健),大成推拿的一系列好东西都在不断被外来理论吸收和改变(吸收不了的改变只能藏在书里)。等到有一天人们对系统研究的视野达到,或许就能跳出书本了。
好像一切泄露都是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好像物质生活质量和欲望都比以前高了很多。然而,个体越来越不重视身体自身的一些感知和细微差别的整体联系。
我自己的一些身体经验(综合因素略。小时候我妈给我剪脚趾甲剪得很干净,结果长出来嵌在肉里,导致后来得了甲沟炎,下雨天还会疼。反正我以前都忍着。忍者指甲自己长了一层厚厚的皮,不知道哪天就再也不疼了。我自己修剪的时候没有剪的那么彻底,所以没有扎进去,长在里面。)
两颗智齿也是这样,长出皮肤的时候很疼。一旦破皮出血,几天后疼痛基本停止。所以后来我表姐的智齿用中药缓解的时候,被制止拔,脉象适合归附,使其补肾。破皮长出来也没关系。
本来我就很讨厌家里妈妈亲戚的迷信行为。而是看到品多多让盲人师傅做了一个计算,电话沟通。我只是报了我的八字,聊了一点,比较接近。这其实是第二次用钱算命。因为接触中医,通过五运六气学习了八字命理和魏紫斗数,手机上下载了两个软件。有时候我喜欢看看。去年普阳寺的一个学姐研究这一块,她很迷茫。另外道观经常让道士给她用八字来治,我就随口让她帮我算了一下,感觉没有今天这么清楚(对)。其实心里对算不算没什么感觉。相反,如果我能找到一种真正的生活方式,我可能会解决它。(浅薄的想到了一般的生死,按照今天的宗教理解:前世这些没有意义的,就算有每个人的前世你现在都不记得了,跟自己现在又有什么关系。下辈子,就算你这辈子甚至之前做了坏事或好事,下辈子也不会记得这辈子的各种事,就算记得,基本上也无所谓。另外,我不认可《因果报应之轮》里的六大司说的话。另一方面,修行人结婚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在道观遇到的师兄或者算命先生还是按照普通人的看法来劝我。婚姻是未来的果实,婚姻家庭是最大的果业。按照这种理解,应该是不合适的。现在世界混乱,地球的生态环境,如果按照古代中医的逻辑来看待地球,我们把地球当成了一个人类的系统。今天的地球,肾精(油等物质)枯竭,肺不好(空气污染,酸雨等。)、脾胃(地表、海洋垃圾堆积),如果把动植物当成人类的微生物,地球的“脾胃肺”不太好,人吃得太好,导致很多财富的疾病。
逻辑的悖论只能说实践之路在现行体制下不知何去何从。而且很多修行者的话,也是在垂涎修行的“我认为不必要的神仙体系”的同时,在社会上寻求合理的东西和事物的哲学逻辑。
也是我的信仰,我相信宗教宣传的本义,又何必要求人改变人生,知道前后祸福。你不能改变它。忘了就没意义了。如果换了,有多大的牵扯会随之改变?但是,算命都是相信命运是可以改变和阻止的,却抑制不住抓住自己的贪念和杂念。人的一生有起有落,能改变的人生只是你在本该相遇的时候做了。反正国内宗教方向劝人行善没什么错,但是根据我的成长经历,我妈亲戚的这些迷信有的根本没什么作用,结果的变化也算是运气,所以很多人祈求运势的改变,不如自己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然而,宗教学派本身是从生死和欲望开始的。为什么帮助世俗的人一定要以利弊为标准,以解决“无常”为美德?
很多人不理解,意外的无法沟通。现在看来,中医的学习是可以做的,但是中医的事情就没必要做了。这是因为《易筋经》的缘故,但我并不像小时候死了的兔子那么难过,看到杀鸡就觉得残忍。生死是共通的,是归宿。
没有传承的机会,我也觉得自己有一点智慧,但那是因为老祖宗的道理真的简单好用,我只是正视而已。连努力都谈不上。我只能猜测我不了解的,不是我想要的。其他坚信的人还不信,不如修身养性。寻找一些身体变化的感觉,虽然可能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