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专家能简单解释一下国学的基本内涵?
摘要:“国学”一词古已有之,最早出现在李周,承担着音乐家礼仪和音乐教育的重任。在后世的发展中,其含义也在逐渐演变。首先,基于《汉书·食货志》的记载,可以推测当时的国学是以地方王公贵族为主,承担着向中央输送地方精英的过渡性角色。此后,国学逐渐成为国家官学体系的一部分,在教学对象、教学内容、规章制度等方面形成了较为完善的体系,从而确立了国学作为最高官学的地位。
关键词:国学;仪式和音乐教育;官方研究;古代教育
中国图书馆分类法:K20文献识别码:A
现代意义上的国学概念始于近代,逐渐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代名词。但“国学”一词古已有之,其含义也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经历了发展和演变。随着国学在现代背景下被引入学术视野,各种流派争论不休,对其意义的讨论往往集中在新意义的挖掘和赋予上。翻阅古籍记载,我们会发现,中国几千年来,国学一直与古代教育密不可分,尤其是作为国家官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学显然已经成为贵族学或者最高国学的代表。目前,学术界的研究往往集中在现代阶段的争论和国学的实用功能上,而缺乏对古代国学概念的细致分析。本文将以此为突破口,以有限的史料和个人所知,探讨我国古代国学的概念,望学人指正。
1.仪式与音乐教育:关于国学溯源的思考
现代人往往从“李周”追溯到“国学”,即《李周·管春宗伯音乐家》载:“音乐家主管国学。”[1]50基于这一论述和后期著作的引申,学界主要有以下结论。一种是把国学作为周代官学的总称,代指小学和大学。比如清末的孙诒让,把国学当成皇宫留在城里的小学;第二种观点认为,汉学是指音乐家教授礼乐课程或者是传播艺术的场所;第三种观点认为国学是国民教育,特指国家先进机构或学校,主要是教育贵族子弟,其中持这种观点的居多。这些观点或从周代教育出发,或站在古代教育的整体高度,但对李周的内容关注甚少。因此,本文将首先以《李周录》为挖掘对象,在探究国学起源的基础上做如下分析。
首先,汉学所指的,最初可能是国家礼乐体系的一部分。在周代的官职中,乐师的职位从属于掌管礼乐的“主人”春官制度。在非常重视礼仪的周朝,春官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国学自从作为乐师出现在春官制度中,就与礼乐有着密切的联系,礼乐的职责甚至重于教育。第二,周代虽然有很多负责“教国舞”的官员,但似乎只有乐师的职责在官员职位的记载中明确提到了“国学”二字,所以国学的早期含义很可能只是礼乐中的一个小乐舞。第三,音乐家的“主管国学”具有启蒙和教育功能。周代官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官教合一”,很多职能是由政教来执行的。乐人举办的国学可能是国家官方学习体系的一部分,必然具有启蒙的功能和色彩。第四,汉学不太可能是国家的高官学派。地方官“帅掌州教,助王安扰州”是“教习家”,而春官的教育功能相对较弱,属于春官的乐师的教育作用似乎不是主要地位。对此,笔者推测,汉学的起源是:汉学作为乐师的职责之一,是属于周代国家礼乐体系的小规模乐舞,具有教育功能,但不是国家高官学校。
二、地方长官统治研究:以《汉书·食货志》记载为例。
春秋战国以后,汉学一词逐渐出现,其含义也经历了一个发展演变的过程。古代的礼乐教育意义不再明显,逐渐成为国民教育体系的一部分。一开始可能只是督抚管辖下的学,但成为国家中央官学就是另一回事了。本文以《汉书·食货志》对教育的描述为例,探讨了国学的最初演变。
《汉书》载:“是月,玉子也卧于序室。八岁进小学,学了六甲、五方、数书,只知道亲子节。进了大学,学了圣贤的礼乐,知道了朝廷的礼仪。如果有差异,他们会搬到家乡去学习国家的秩序;彼此不同的人,会把国学转到少学。诸侯之年,少学与少学之别,在天子,学在大学士,而成其人。”[2]291这种叙述出现在《食货志》中,记载了汉代的社会经济生产,尤其是农业生产。开头的“是月”指的是冬季淡季。这段话描述了平民儿童的学习过程。所谓“序室”就是孩子学的东西,而这里的“小学”和“大学”是指平民子弟按部就班的受教育程度,只有炫耀自己与众不同的人才有被推荐的权利。所以这里的“小学”“大学”是指平民子弟就读的地方学校,与中央贵族的“大学”“小学”不同。
根据前面提到的《食货志》,“五邻为邻,五邻为邻,四邻为家,五家不变,五常为州,五州为乡”,“乡村有序,乡野尴尬。秩序是基于祆教,而秩序是基于尊重。[2]291可以解释为“秩序”在李是一流的学校,而“圙圙“是乡一级的学校,所以《令》讲的是官方或贵族控制的较低级的地方学校。按照清朝黄生的解释,“香雪海,郭旭的总称”。国学就是少学的代名词。”[3]196,那么徐翔就是乡学,国学就是少学。地方小学和大学的优秀学生可以提升到乡村学校学习(处于无序状态),乡村学校优秀的可以教国学(少学),国学优秀的可以由督抚推荐到皇帝直属的大学,所以国学是地方督抚和贵族直接控制的地方官学。
通过以上分析,春秋战国以后,私塾出现,自上而下的教育制度推荐机制逐渐完善。在科举制度尚未成型、主要推荐非贵族民间人才的时代,国学成为王公贵族控制的地方高官学校,成为连接民间与中央教育的过渡桥梁,成为从地方向中央输送学术精英的关键一步。在后世的发展中,尤其是在科举制度确立、地方贵族的人才推荐功能弱化之后,国学更多地出现在中央国家机构的设置中,成为中央官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三、国家最高官学:多角度解读中国古代学
随着历代国家教育制度的逐步完善,国学的含义逐渐扩展到“一国之学”或“一国之学”,同时也逐渐被赋予了国家高等教育机构的默认。在随后的演变过程中,国学成为最高官方学派的代表。当国学出现在中央官学体系中时,国学的阐释与贵族教育和人才培养挂钩,国学也成为高层次的贵族学校和国家最高的知识来源。这种国学传统已经脱离了早期礼乐的色彩,形成了系统健全的规范体系。以下将从国学与郭子学的关系、国子监、国学的教学对象、国学的教学内容、国学的规制四个方面,大致考察国学作为国家最高官方学校的概念。
①国学、郭子学和帝国理工学院
晋武帝开始建立郭子学派,国学在以后的朝代逐渐成为郭子学派或国子监的简称。从东汉末年割据到隋文帝统一这段时间,在各个朝代的文献记载中,多次提到“开国”。一个合理的解释是,西晋建立的国学简称“国学”,在随后的南北朝分裂状态下被各种小朝廷所用。比如梁武帝的《四年监天为召开五馆,立国学》[4]1730,齐明帝建元二年的《国学废久》、《第一次上学》[4]666。到了元朝,国学和国子监一样了。忽必烈统治初期,“设立国子监,为开国之监”[5]296。值得注意的是,元朝还设置了蒙古子部和回华子部,体现了各民族的文化传承,当然也包含了严格的民族等级制度的色彩。自国学(即国子学)建立以来,成为国子监等学校之上的国家最高官学。南齐曹曾写道:“据我所见,今天的国学是古代的国子监。.....国子监与国学,司为晋之士,与其贵人耳不同。”[6]83另外,《新唐书》中记载:“高祖受命...72生国学之初,考了三级以上,弟弟都是孙子;商学院的140名成员,采用五种以上的产品;130名学生参加了四门课程,学习了超过七种产品。”【7】5635这里也很明显,国立大学的成绩和录取条件明显高于国子监和四校。
(二)中国研究的接受者
从“国学”的接受者来看,“国学”二字出现在第一句“乐师主管国学教中国小孩小舞”,显然是针对贵族官僚子弟的教育。在后世的演变发展中,每一代最高官方机构大多以“郭子”命名,如薛、寺、国子监,甚至简化为“国学”。郑玄注“郭子”为“卿大夫之子”。但是,并不是所有官员的子女都能进学校。官员的等级达到相应的标准,其子女才能入学。如唐代“薛生三百人,以三品以上文武官员之后裔,若为二品以上曾孙,三品功臣、县官、京官之子”[7]1159。宋代以后,其招生对象已逐渐放宽,但到了明代,已扩大到普通百姓。“各国学生,一品至九品的文武百官之子侄,十二岁以上者填之,以百名学生为额。民间俊秀十五岁以上,能懂四书,愿以秀才入乡,名额五十。”[8]253.“国学学生”、“进士”逐渐成为能接受国家最高水平教育的学生代表,即“官宦子弟并入国学”[9]365。严格的身份限制和高选拔标准,显示了进入国学的高门槛和国学的尊严。而且在盛唐时期,“高丽、百济、新罗、高昌、吐蕃的酋长也把子女送进国学”[10]303,体现了国学对外国留学生的开放。
(3)国学的教学内容或研究内容
首先,对孔子的尊重。自汉朝以儒家思想为官方哲学以来,儒家思想的至高无上的地位持续了几千年,国家最高官员都尊崇孔子。董仲舒,尊儒鼻祖,本人为国子监博士多年,极力主张“凡不在六艺之科者,皆独一。”《后汉书》曾记载东汉官员朱复奏:“以国学兴邦”,“求博士官为天下之主,使孔子之言传之不尽”[11]316,也可见国学尊孔之势。此外,在国学中还有很多关于祭祀孔子或设立孔庙的记载。如唐代“贞观二年,令周公停为圣人,国学设孔庙,录旧经,以仲尼为圣人”[12]252。元朝“元二十四年立国,孔庙为都学,加上朱元璋封为孔子后裔孔讷”时,礼仪官随坊乐送国学,士子领二千余名学生在成贤街[13] 7297开会,都是历代国学的鲜明表现。
其次,延续了古代的礼仪教学,以复杂规范的礼仪制度进入国学,接受贵族官僚和圣贤的礼遇。周公虽然在初唐时曾被尊为圣人,但作为一个重视礼的人,他也是受人尊敬的,孔子对他推崇备至,他本人对礼、乐也有深刻的思考。唐太宗回归国学尊孔,尊孔重礼。国学作为国家最高学府,必须以身作则,国学重礼的传统极其深厚。正如元儒于吉博士所说:“国学也是礼义之表现”[6] 4175。贵族官员的子女进国学时,做一个献牙或献酒的仪式,也有皇族和官员观礼。唐朝时,令狐和腾骏都写过“诗点日,关里,歌”的诗句,流传于后世。魏易何、又相继”,[14] 2849“苏苏寺,彝子群。满庭旧礼,开户祭奠清芬”,“尊儒于圣家,献茅荀于春秋”[15] 2850,用于庆国学之礼。
第三,国学教授的内容主要是儒家经典,其他学派的学问。在梁武帝时代,“建国之学总以五经为教授,唯国学为经,各有其辅云”[16]433,在唐睿宗太极元年,“皇太子国学亲自放奠酒,令其谈《孝经》《礼记》[17]3167。皇朝贵族官员的子女大多到了规定年龄就进入国学,皇帝也多次亲自查阅儒家法规。。此外,国学的研究对象不仅集中于儒家经典,还包括经典和历史。比如唐朝初年,随着儒释道的交流与碰撞,国学也受到了这种趋势的影响。唐高祖李渊曾“解释国学中儒释道的含义”[18]160。
(四)国学的规范
包括学生和在职官员,国力强盛的时候,国学人数可以达到数千,学校有一千多所。规定宏大,令人惊叹。汉学不仅汇聚了当时大量的学术精英,也培养了许多学术接班人。这说明中国一直非常重视文化教育。尤其是唐太宗时期,不仅国家强盛,文化繁荣,对外交流频繁,国学的发展也是蔚为壮观。国学,包括外国留学生,“增加学馆至1200所”,“国学超过8000人”[10] 302。到了元朝,虽然被蒙古人统治,但仍然不敢忽视儒学。汉族官员韩寒山曾说“历代国学兴盛,仅全国学生就有四百人”[5]786,说明四百人是少数。当然也有人少的时候,比如南朝开国皇帝萧道成,四年正月上书开国,设立one hundred and fifty学生[6]82,但还是一个独居一隅的“小朝廷”。作为国家最高学术机构,尤其是国学,肩负着培养皇帝贵胄、招收天下顶尖优秀学子的重任,不仅为皇帝的智囊团储备后备力量,更是国家文化中心。其庞大的建制是保存民族文化遗产的需要,也是从根本上延续儒家至上、保护皇权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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