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友兰的人生经历?
冯友兰,河南南阳唐河人,著名哲学家。1924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历任中州大学(现河南大学)、广东大学、燕京大学教授、清华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哲学系系主任、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哲学系教授兼文学院院长、清华大学校务会议主席、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他的哲学著作为中国哲学史的学科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被誉为。
冯友兰(1895 ~1990),河南唐河县人。中国当代著名的哲学家和教育家。
学者冯友兰的彩色照片[1]
《中国哲学简史》全国知名,《人生境界》和我认识的蔡裕民先生都编入了中学课本。毕业后,他考上了北京大学。毕业后,他在开封的一所中学教书,不久他考上了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生院。回国后,他在燕京大学教授中国哲学史。抗战时期是西南联大教授,西南联大校歌也曾写过。他曾长期在清华大学任教,担任清华和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文学院院长、清华校务委员会主席,为中国近代哲学研究做出了巨大贡献。为了学习,我收集了上万册中外书籍,其中不乏古籍善本。特别是中外哲学史料的收集比较系统,文史著作居多。1994年,其亲属根据王先生遗愿,将其藏书捐赠给清华大学收藏,并在清华大学图书馆建立了冯友兰图书馆。图书馆主要收藏冯友兰先生的著作和中西文化思想史研究资料,藏书7000余册。著有《新理学》、《新世训》、《新原始人》、《新原道》、《新版中国哲学史》、《中国哲学简史》、《中国哲学史文选》、《四十年回顾》、《中国哲学史史料初稿》、《中国现代哲学史》等数十部著作。[2]
中学时期
冯友兰摄影作品集(20张)
冯友兰于1895年2月4日出生于河南省唐河县齐一镇。
冯泰出生于山西高平县,清康熙五十五年(1716)始祖冯泰来到河南唐河齐一镇经商,后定居于此。在过去的一百年里,他已经发展成为当地的一个贵族家庭。祖父以玉散文著称,字圣。他一生无意成名。擅长写诗,有《梅村诗稿》等。父冯太义,字树侯,号福斋。生于清同治5年(1866),光绪15年(1889)举人,曾任唐河石崇书院负责人。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戊戌变法成员之一的殿试,位列三甲榜末。他是个秀才,去找湖广总督张之洞帮忙办洋务。曾任武昌方言学校会计总务委员,后任湖北省崇阳县知府。光绪三十四年(1908),死于任何地方。
冯友兰的早期教育与大多数中国学者没有什么不同。七岁上学,先看《诗经》,其次看《论语》《孟子》,然后是《大学》《中庸》,从头到尾背下来。由于父亲公务繁忙,教育孩子的重担自然落在冯母亲身上,她识字不多。好在那时候小孩子重记忆轻理解,所以他好不容易把《易经》《易经》《左传》都读完了。光绪三十三年(1907),冯家专门聘请教师负责冯友兰的教育,比较正式地设置了文言文、算术、写作、作文等课目。因为课程比较轻松,冯友兰经常在课余时间看一些父亲藏起来的新书刊,开始接触一些世界知识。大约在12岁时,冯友兰的父亲冯太一因病突然去世,于是随母亲搬回老家唐河,继续聘请教师任教。在此期间,他开始阅读带有民主色彩的书籍,如黄宗羲的《等待采访的伊名》。两年后,她按照母亲的指示考上了县城高中,随后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开封五中。1912年冬,冯友兰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上海二中预科班。当时,上海二中的所有课程都采用原版英语教材,其中一位老师还使用了叶放·斯的《逻辑大纲》作为英语读物。正因为如此,冯友兰反而对形式逻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引起了他对哲学的兴趣。
大学时期
1915年9月,冯友兰考入北京大学,开始接受系统的哲学训练。当时北大是新文化运动的发源地,让冯友兰大开眼界,深受影响。在毕业的最后一年,胡适和梁漱溟来到北大任教。一个是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大师,他打着杜威实用主义哲学的旗号鼓吹全盘西化论;一个是东方文化派的中流砥柱,一踏进武昌中文学校就宣称“我在这里除了为释迦牟尼和孔子演奏什么都不做”,旨在复兴中华文化。两位年轻气盛、才华横溢的先生,根据各自的论坛,展开了一场关于东西方文化的大辩论。冯友兰有幸遇到他们,受益匪浅,对他今后研究中西哲学,尤其是思考中西文化关系有着深刻的启发。
结婚
冯友兰从北京大学毕业后回到开封。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结婚成家,他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步。
冯友兰的婚姻,如同哲学家的哲学创造,具有现代启蒙的色彩。他的婚姻似乎打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制度。还是在1914年,冯友兰在上海二中读书时,通过同学介绍,与河南新蔡老乡任坤订婚。任琨是辛亥革命先驱任志明的第三个女儿。她的父亲最早在河南倡导妇女解放,把任坤等三个女儿送到当时女子最高学府北京女子师范学校接受现代教育。冯友兰和任坤订婚的时候,正是任坤在女子师范学校读书的时候,于是两家人相遇了:任坤毕业就可以结婚了。1918年夏天,冯友兰从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任坤刚读完北京女子师范学校的所有课程。两人都拿到了两所大学的毕业证,一起回开封结婚。此时,冯友兰23岁,任坤24岁。
作为一个哲学家,冯友兰脑子里经常思考社会,思考人生,思考哲学。家庭生活的重担完全落在了任坤身上,他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所以冯友兰的成就离不开这个贤妻良母般的女人。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贤妻良母,冯友兰才潜心创作。“文革”期间,冯友兰屡遭抢劫和欺凌,多亏了任在坤的各种保护者,冯友兰才有了精神安全的一角。正是在粉碎“四人帮”和冯友兰批判的时候,任在坤因肺癌医治无效突然去世。她带着种种无奈和凄凉离开了人世。从1918的夏天至日,到1977的秋天,这对真正可以称之为* * * *的夫妻,走过了59年的漫漫长路。五十九年前,冯友兰绝不会想到这样的结局。因为对于这位哲学家来说,爱情、婚姻、家庭和其他任何事物一样,都有一个过程,但其本质是稳定的。在冯友兰的心目中,“爱的本体”,生命的本体,早已与他生命的本体融为一体,成为一个永恒,那么还会有什么呢?第二人生女作家宗璞。
开始出版
1918年6月,冯友兰从北京大学毕业,回到开封。不久后,五四运动爆发,并迅速蔓延全国。冯友兰虽然没有亲自来,但他积极响应,和几个朋友一起创办了一份名为《声音》的刊物。他在自己起草的序言中明确指出:“本刊的宗旨是输入外来思想,发表良心上的见解,以期打破社会和教育中的陈规,唤醒他们的梦想,指明未来之路,促进他们的进步”(《三松堂序》)。当时,《声音》成为河南省唯一一份宣传新文化运动的刊物。五四时期是近代中国中西文化冲突和战争最激烈的时期之一。随着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马克思主义迅速传入中国,并由李大钊、陈独秀、瞿秋白等人广泛传播。杜威和罗素在中国的讲学,加上胡适和丁文江的大力倡导,扩大了实用主义、马赫主义和新现实主义的影响,成为一时的现象。与此同时,其他各种社会主义和无政府主义思想也涌入。面对西方思想的涌入,一些封建保守主义者也树起复古的大旗,固守本土文化,排斥外来思想。有一段时间,风云会蔚为壮观,各种思想和流派正面交锋冲突,中西文化全面较量。中国向何处去?中国文化的出路在哪里?这样的问题以前所未有的尖锐形式提出,引起了广泛的争论,大家都在探索中寻求答案。
而此时出生的冯友兰,也对这类问题进行了认真的思考和探索。正如他在后来的回忆中所说:“从1915年在武昌中文学校当学生开始,六十多年来,我写了好几本书,写了许多文章。总的来说,讨论的问题是以哲学史为中心的东西方文化问题。我出生在一个文化矛盾和斗争的时代。如何理解这种矛盾,如何处理这种斗争,我为什么会在这种斗争中,这些都是我已经解决并正面回答的问题。”《三松堂学术文集序》)纵观冯友兰的一生,哲学史的研究和哲学思想的演变都是围绕着中西文化问题展开的。
正是抱着寻找这个问题答案的想法,冯友兰于1919年赴美,师从新写实主义者孟大哥和实用主义者杜威。因为柏格森的人生哲学当时在中国比较流行,冯友兰也对这个哲学流派感兴趣,专门写了《柏格森的哲学方法》和《心灵力量》两篇文章,向国内思想界介绍柏格森的哲学思想。同时,他还用柏格森的哲学观点写了《中国为什么没有科学》一文,指出;中国之所以没有现代科学,并不是中国人笨,而是“做不到,但是做不到”。因为中国传统讲究的是人是什么,也就是人品修养,而不是人有什么,也就是知识和权力;中国哲学向内追求,以人性的完善为目标;而西方哲学则是向外探索,最终目的是认识自然,征服外部世界。正是中西哲学的不同理想和追求造成了中西文化的差异,导致了中国在近代科学上并不落后。冯友兰访美期间,还有幸会见了正在美国访问和讲学的印度学者泰戈尔。他共同探讨了东西方文化的一些问题,并将谈话记录整理成论文《与泰戈尔在印度的谈话》(东西方文明比较),发表在《中国新浪潮》第三卷第二期。同时,他也密切关注国内学术界。1921年,梁漱溟出版了《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一书,认为中西文化之争不是古今之争,而是作为文化之根的“欲”的根本区别,并以此理论为基础,展开了对东西方文化的全方位比较研究。冯友兰当时对这本书表示赞同,随即用英文撰写了梁漱溟的《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向美国学术界介绍梁的著作和思想。
毕业后回国
1923年,在杜威等人的指导下,冯友兰完成了博士论文《人生理想比较研究》(又称《天人得失论》)。在本文中,冯友兰把世界哲学分为三类:第一类是道的失落;第二类是易道;第三类是中道。这三大哲学流派的差异源于对“自然”和“人为”的不同看法。他认为人类经历的事情只有两种:一种是“自然的”,一种是“人为的”。“任其自生自灭,善待他人,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人造的东西,它们的存在会依赖于人,这与自然正好相反。”有的哲学家看到了自然之美,却反对人造之境,损害了道家思想。比如中国古代提倡“弃智”、“弃义”、“弃利”的老子、庄子就是典型;有的哲学家看到了人造境界的美,主张改造自然境界以利道家,如主张改造和征服自然的西方哲学和“人力胜天”的中国墨家就属于这一类;另一方面,一些哲学家持调和折衷的态度,主张自然和人为都有好处,这是一个中间学派,而这个学派应该以主张“天人合一”的儒家哲学家为代表。对于这三个学派,冯主张采取宽容的态度,让他们各行其是,但他对儒家的偏爱使他明显偏向于中间学派的儒家哲学。冯友兰的中西哲学比较观与梁漱溟的“文化三向说”不同,但基本精神是一致的,不能不说是受了梁文化理论的影响。不同的是,梁以印度文化为人类的最终归宿,而冯以儒家文化为归宿。随着研究的深入,冯友兰终于超越了这一观点。1923年,冯友兰访华。
他教过65438年到0925年的中国哲学史,也给美国人办的汉语学校教过庄子。在此期间,他的主要工作是1926《人生哲学》的出版。这本书的前半部分基本上是《人生理想的比较研究》的中译本,后半部分《人生观》是根据他在1923年冬天在曹州省第六中学的人生哲学讲义写成的。冯友兰后来回忆说:“在我的哲学思想中,先有实用主义,后有新现实主义”(《三松堂导论》),他从实用主义到新现实主义的思想转变,在《人生哲学》中有明确的反映。在这本书中,他自称持有新实在论的观点,并试图将新实在论与中国传统哲学相结合,这在他后来构建的新理学体系中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1928年期间,冯友兰讲授《中国哲学史》(1927—1937),这是冯友兰潜心研究中国哲学史的时期。
1931和1934年,他的《中国哲学史》分两卷出版。该书是继胡适《中国哲学史大纲》之后又一部具有广泛影响的中国哲学史著作,代表了20世纪30年代中国哲学史研究的最高水平。这本书后来被冯的美国学生布德翻译成英文,成为为数不多的西方人系统了解中国哲学的著作。在这部巨著中,他自称“释古派”,与胡适的“疑古派”不同。他着重论证了儒家哲学在中国哲学史上的正统地位。这为他后来创立理学思想积累了思想材料,做了必要的理论准备。
参加哲学会议
冯友兰应邀参加了1934在布拉格举行的第八届哲学国际会议,并作了题为《现代中国的哲学》的学术报告。会后,他通过申请获准访问苏联。怀着极大的兴趣和探索真理的心理,他踏上了苏联的领土。冯先生后来回忆当时的情形说:“至于苏维埃革命后的情形,有人形容为天堂,有人形容为人间地狱。我想亲眼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样子。”通过他的所见所闻,他得出了如下结论:“苏联既不是人间地狱,也不是天堂。只是人类社会在变化,可能会通向天堂,但还不是时候。”(三松堂简介)冯生贤的印象比较真实,没有任何偏见。他还通过横向比较得出另一个结论:封建社会“贵”,资本主义社会“富”,社会主义社会“尚贤”。
因审讯而被捕
回国后,冯先生根据自己的所见所闻,发表了两次官方讲话。一个是漫谈苏联;另一次是以“秦汉历史哲学”为主题,以历史唯物主义的一些思想为基本要素,提出了“新三制五德论”,重点阐述了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社会意识反作用于社会存在的观点。这一发言引起了官方的质疑和不满。次年10月底11月初,他被国民党政府警察作为政治嫌疑犯逮捕审问。国民党此举引起全国哗然,民众纷纷抗议。在全国民主力量的逼迫下,冯被拘查了几天后被释放。关于这一事件,鲁迅先生曾在一封信中愤怒地说:“做人要像冯友兰,如果要被抓,可以推断别的。”(《鲁迅书信集》)这件事也让冯感到震惊,但他并没有因此而与国民党决裂,而是选择了一条更加谨慎的道路。
创建新的新儒家体系
1937至1946这一时期是冯友兰学术生涯中至关重要的十年,他的新理学体系就是在这里创立的。
1937卢沟桥事变爆发后,抗日战争如火如荼。冯友兰虽在后方,但始终为中华民族的存亡担忧,感到悲哀。他在长沙呆了一段时间,写了这样一首诗:“二仙庙拜张著,堂上一时美。办公室可访南岳,半壁江山太凄凉。”他对国家和人民的关心溢于言表!国立西南联大任务结束5月1946,冯友兰为联大纪念碑题词。碑文气势磅礴,寓意深远,文采横溢。旅居美国的历史学家何炳棣称之为20世纪的杰作。冯友兰本人对这篇文章非常重视。晚年他回忆说:“文章是三十多年前写的。这篇文章用今天的眼光来看,有见地,有感情,有气势,有修辞,有音节,包含了唐宋古文中六朝的对句。我是中年的古典作家,所以从这个时期选。承代之流,而视今之变,有其事,故爱与文学同生,身不由己。今天重读,情感系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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