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冥想——评《青城山五日冥想》

这两年我对佛教越来越感兴趣了。在年初的一次瑜伽课上,我和孟梦教练聊起了佛教的话题,突然觉得很投缘。我刚刚读了《僧侣和哲学家》这本书。书中哲人之父与和尚之子的对话,让我对藏传佛教有了系统的了解,就像在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一直想对佛教有更多的探索。孟梦对这个话题也有无尽的喜悦。她谈到“只是打坐”和“洪老师”,眼里流露出光彩。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只打坐”,也是我第一次听到洪先生的名字。临别时她说:四月青城山有禅修活动,洪老师会来。如果有兴趣,可以申请参加。

我是真的很感兴趣,于是根据分享的资料,搜了一下“正义禅修”的网站,一条一条的看资料,从的历史脉络到禅修指导的知识,还有洪老师讲课的视听资料。看完这些资料,我还是决定报名了。

四月份的行程挺忙的。离开成都的前两天,我刚刚结束了在贵州为期一周的出差。带着尚未沉淀的丰富感情和疲惫的身体,我踏上了期待已久的禅修之旅。就因为困了,从机场跳上大巴就开始睡,直到哥哥把我叫醒说‘我们到了’,青城山的绿眼睛映入我的眼帘。

山中的风极其凉爽,只为醒来。赵普寺的建筑古色古香,别具一格,给人一种宁静和崇高的感觉。我环顾四周,看到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从我前面的一辆车上走下来。我仔细一看,只见他精神抖擞,目光灼灼。不知何故,我内心感到了尊重,就像第一次在书店的书架上看到克里希那穆提或者葛吉夫的封面照片一样。我当时不知道他们是谁,只是看了一眼,就开始看他们的书。嗯,我也和洪先生有眼神交流。

闲话少说,进入我们的冥想时间表。这个冥想会持续5天,每天都会有一个严格的时间表。几位打坐多年的师兄自告奋勇,有条不紊地安排大家的日程活动,也会帮助指导第一次参加打坐的道友。每天早上4:40起床,按12香安排早上5点到晚上22点的日程活动,其中11香为冥想时间,每列香45分钟;又是一次香火,那天下午洪老师给你讲课。每一位道友在举报的时候都会得到一份讲义,是道长元禅师的《永平广体法》节选。洪老师将结合课文讲授佛学。道源禅师是日本佛教的创始人曹洞宗。到了宋代,他来到中国学佛,遍访天下名师,最后在浙江天台寺与如静禅师朝夕相处。回到日本后,他历尽艰辛,弘扬曹洞宗佛教,被后人尊为日本曹洞宗的曾祖父。正是通过他,“正念”的佛法才得以传承,才不会失传。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寺庙就隐藏在群山的丛林中,然后漫长的晨钟在夜色中响起,寺庙里新的一天开始了。我和其他道友在寮屋起床,走向禅堂。裹着大衣走在安静凉爽的夜里,抬头就能看到星星,几只响亮的孔雀从林中啼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灰的味道,僧尼的诵经声和乐器的音乐环绕着整个寺庙,更加安静,让人忘记了所有的流行观念。

禅堂很大,有150多名禅僧。一声疲惫之后,我们开始冥想一段香艳的时光。作为初学者,我觉得前三天的适应是最难的。坐了一会儿,就开始昏昏沉沉,昏昏欲睡,不自觉地坐变形了。这时候总有一个在大厅巡逻的哥哥轻轻帮我摆正姿势,然后悄悄走开。于是我深呼吸了几下,唤醒了意识,重新感知了坐姿的身体感受。过了一段时间,要么觉得腰腿疼,想活动活动,松开腿。要么是身体某个部位疼得受不了,很想挠几下。这个时候我的思绪总是不断的,还挺着急等声音结束的,但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为什么不结束呢?

好在罗博士在打坐时对打坐要领的开导和指导。什么是冥想?他说这是佛祖的妙法,没有别的办法,就是如实坐在腿上。冥想意味着你的身体坐在当下。没有一个“我”在冥想。冥想就是冥想。没有“我”,怎么会有“我疼”、“我痒”、“我想动”呢?疼痛本身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只有我一起看,你才会觉得难以忍受。就这样直直地坐着,念头起起落落,没有一个“我”跟着。佛言:但是这个身体是用很多方法合成的。当它开始时,它只是法律,当它被摧毁时,它只是法律。这个规律什么时候开始,不要说我就开始;此法一死,我二话不说就死了。前思后想,从不为对方着想。法律之前,法律之后,法律不是相对的。这是“只是冥想”。

在冥想的前两天,我只是活了下来。直到第三天,我才体验到洪老师和罗博士在禅定中所说的当地风光(也就是现在的样子)。这一天,我的腿还是痛得难以忍受。我只是感受身体的感受和思想的起伏。我不再想逃避痛苦,只是单纯的去感受和接受。在这种体验中,似乎没有时间。我不再在乎声音的尽头何时响起,只在乎当前的气息与气息之间。这种体验真的很美!

打坐的五天里,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听洪老师的讲座。听他说话真的是一种精神享受。“永平广体法语”完全是古汉语,我真的听不懂。不过老师落座后,选了一段话讲“全身自然。”谁在搞乱这个地方,请大家都友好一点。你为什么要找它?不止一句。如何工作三次?放弃你的午餐。翻身现身。确实是。灵山破脸之后。四七个没加一点。自从少林拔髓之后。二三有什么区别?.....“然后,老师把故事从灵山讲经,到四七百二十八位传法的祖师,甚至面对面的少林,佛法的创始人,慢慢展开,讲解。中间穿插了几个禅案,就像讲隔壁邻居的故事一样自然。每节课只有一次上香时间,我们还意犹未尽。我的瑜伽教练兼同修对洪老师的讲经有一句精辟的评语:念头一起,就像流水一样,永不停息。我自己也有同感,他的发言如流水,直入我心。

洪先生的佛学造诣让我颇感意外。后来,我听的其他道友说,洪先生是南先生的得意弟子。后来,他在日本接触到曹洞宗佛教后,发誓要在一生中发扬“正禅”的佛法。既然如此,那就不足为奇了。

这次打坐已经过去八个多月了,我很感谢所有的同修,也很感谢介绍我打坐的教练和洪老师。这八个月来,我一直坚持打坐。有时候坐不了十几分钟,有时候坐了两个香烛,偶尔工作忙,但我总是提醒自己:打坐就好!

回头看看我自己的状态,光是冥想就对我有潜移默化的影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越来越接受自己的身心感受,努力用行动积极回应,不断拓展自己的视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越来越抗拒外界的烦扰。我学会了在情绪高涨的时候不去对抗,不去跟随,也学会了不去逃避,不去企图压制外部事物。我只是让自己意识到并与现在联系在一起。

这一年,我过得很充实。除了打坐,我还参加了泰国最好的佛教教育课程,在自己的人生中体会到了“个人蜕变”带来的成长力量;我在自由读心术俱乐部认识了我的朋友,一起阅读了《脉轮之书》和《塔罗牌冥想》,分享了胡因梦老师关于精神成长的内容。

这些因缘终于让我在2016最后的日子里说:时光流逝,我却心安理得!2017,继续“只是打坐”,继续读书写字,让力量在沉默中成长!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