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何养生
在一次交谈中,欧阳修给他讲了两个治病的例子。
首先,一些人在风中受到惊吓并生病了。最后医生开出药方:取用多年、被老船夫汗水浸泡过的那段舵轴,刮掉粉末,与朱砂、茯苓混合。大概是因为老船夫经验丰富,不怕风。
第二,原理完全一样。《本草笔记》中记载,要止汗,可将旧竹扇磨成粉末,与麻黄根节同服。大概是因为粉丝的炫酷功能吧。
这两个例子符合传统医生对“大夫的意思是一样的”这句话的理解,但苏东坡认为不可信。
于是,他对欧阳修开玩笑说:按这个道理,把笔墨烧成灰可以治读书人的愚蠢和懒惰,喝伯夷的洗脚水可以治腐败,吃比干的残羹剩饭可以治爷们,舔樊哙的盾牌可以治懦弱,闻石的耳环可以治丑恶。
他不相信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但他相信另一件事。在《东坡支林》中,他说:男人生来面朝下,而女人生来面朝上。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淹死了,浮在水里,他们的脸都是一样的。
这个理论大概来源于传统哲学认为男人属干阳属天,所以脸朝下;而女方属于尹坤,是土地,所以脸朝上,这样男女才能和谐。明朝的《夜航船》里说,民间传说中,如果想生男孩,只需要在孕妇的床下放一把斧头,刀刃朝下,大概也是这个原理。在传统文化中,往往认为天地之间会有这种感应。
苏东坡也有一套自己的炼丹术。他认为依靠外物的功能来治病是不可信的,但依靠人体的本质来养生是可行的。
他记载了许多炼丹术的方法,其中《杨丹》很有代表性。具体的提炼方法是:
冬季至日后,每天坚持吸鼻子,将鼻液吸进嘴里,然后在口中反复漱口,直到变甜为止。然后准备30个瓷容器,装满尿液,盖上盖子。
30天后打开集装箱,上面会有一层细沙。这些细沙会用水反复过滤,直到没有臭味,密封储存,研磨后的夏季至日,并擦成丸枣肉。三五天之内,空腹用酒吞服这些药丸。
杨炼丹的关键是在撒尿三十瓷的过程中做到完全禁欲。
今天,恐怕很少有人能安全吞下这样的药丸。但我们不需要批判苏东坡,因为在他那个时代,这种方法其实体现了传统的哲学和科学,以及某种神圣的仪式感。例如,选择的时间必须是冬季的,因为这是一年中阴最盛的时候。过了这一天,阳气自然会慢慢恢复。再比如,它用的是人体本身的精气,也符合精气不能浪费的认知。再比如,过程中一定要绝对禁欲,保健一定要永远和禁欲挂钩。
苏东坡一生游历,但所到之处,都乐于将自己的养生之道与朋友分享,将自己的行医经验与当地人分享。大概,有一些骄傲和自我满足的感觉,大概,有一些真正的恋人的天性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