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关于艺术感知的优美文章

感觉艺术

空手去体验音乐或者绘画,我可能从来不会去注意用来表现节奏的符号的规则。也许在我的想象中,这些从来都不重要。我会静静地听着各种不知名的声音,看着流水山川,带着一种豪气淋脸,看着千年蝴蝶,跨过旧门槛,在十八里亭外缓缓飞翔,流畅地演绎着爱情的悲凉和各种变幻莫测的情绪。

艺术的触角无法直接表达,但又极其敏感,有时会被撩起,容易被曲解。有时候会被当做一文不值的摆设放在一边。这些时候,它已经像空气一样逃逸了,留下了一些外在的伤痕。柔韧的骨头里流淌着叛逆而坚强的血液,继续前行,却依旧从容。

常常被诗歌或文章中的精神的、生动的欲望所激发,这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单纯靠感觉介入的东西,使人明白许多琐碎而忙碌的事情的冗余。就像经历了隆冬,终于在眼前铺开的袁野,突然觉得没有必要激励高一呼,当他触及到内心平静的年纪,自然会少很多不必要的愤怒和叹息。在这样一个因为没有苦难而不再有太多再现和自省,只有心安的富足和倍增,在反复的欢喜、愤怒和悲伤之后,需要重新想清楚。有些人固执而随意地回答一些凝重的问题,一边拾起略显忧郁的眼神向身后望去,一边轻轻弹开路上沾染的故事和片段,几乎忘了自己。

然后我会想到一群诚实的艺术探索者,他们用融合了他们全部精神的笔触,创造出难以言说的美好瞬间,让人永远忘不了怀疑和关注自己思维的现有走向。在每个玻璃窗外都有许多隐约绽放的花朵醒来的深夜,我愿意不受限制地去推敲彼此的对话和最初的感知。它与世界的纷扰和热情隔绝,就像生活在清流中的水草,不需要知道什么是房屋,什么是树木,什么是尘埃,什么是人。艺术需要艺术家自发的气质与其作品相协调。* * *活着,完美无缺,为艺术的生成和延续注入了永久的活力,这是人性本源的色彩。所以,我们愿意去欣赏“落魄”的袁明背后的超脱,去想象他在明白“真相不远,今朝不是昨日”后留下的一棵树。我会永远怀念“黄河左岸洗笔,右岸磨剑”的天才,看到他用“笔锋剑气”刻下辉煌的唐朝后,抛下笔墨,沉醉在一片月光里。也正因为如此,我们读过王维的《季赋颂》,早晚清风会起》,也能莫名其妙地忘记“但不嫌陶晚”之下的矫情遮掩。“不要用任何东西猎杀自然,这样你的生态才不会尴尬”。有人说我什么都听懂了,然后当我活得自由自在的时候,我个人又多加了一些只是碎成碎片,也许不愿意称之为文字的东西,以至于忽略了外部侵略的大度与和谐。我们谈论的艺术,我们思考的艺术,我们热爱的艺术,其实是一种完全一尘不染的自然,洗涤着整个身心,让你感受到它呼吸时的气息,就像确信生活的痛苦真的隐藏在一切之中。

艺术应该是孤独的,孤独却不孤独,登顶者的聚会就像是臣服和迎合,是接近灵魂的对立面。每次老老实实怀念艺术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柳叶园的一句话:“雄鹰不是为了崛起而活着的,有时它们会想着夜空,常常对同伴保持冷漠。”或许在死亡前后,仍有无数种语言在喧嚣中分解艺术的外壳,无论是招摇,沿街叫卖,故弄玄虚,还是沽名钓誉,都与你我无关。我们只关心自己追求生存而创造的另一种和谐。艺术生长在这个精神家园,属于原始自然。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愿意平凡却又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