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舞佛教徒的当代生活——从李丹的《拉经》谈起

你好,我是YUKI。

在我们谈经典之前,我们先来谈谈李的生日。

大家一定对李丹很熟悉。这几年大家都看到了他的人气,我就不一一赘述了。这一年,他以光速打脸,在《齐元朔》里这样说:

他是佛吗?

一个咬牙切齿站在台上,言辞犀利,一针见血的知名媒体人,说自己是佛?

以前很少看这种年轻媒体人写的智书,打开“拉经”也只是机缘巧合。

但不得不承认,读起来真的很好。简单幽默,充满圣诞解构、倒置、荒诞。用它来说也不是没什么。他觉得你笑的时间够长了,一个回马枪似的小片段就让人落回现实的地面。

拉京的背景是一座寺庙。肚子里有钱的佛寺,吃羊肉芹菜包子的和尚。

比起一个寺庙,它更像是一个充满江湖气息的商业慈善机构。

.....一个慈善机构,所有收集到的钱都用来养自己的和尚。

这奠定了这本书的整体气质:明明是出生地,却始终在红尘中。

这可能也是李丹本人的气质吧。

李的生日无疑是一个年轻人创造的标准的经济环境和新时代的文化氛围。他是,我们也是。

如你所见,与前几代人相比,我们这一代人开了很多玩笑。

比如《腊经》里的这些片段:

当然,这都是玩笑。你不能把它看得太重。

但有时很严重。

我认真的时候你不能和我开玩笑。

而且,在我们的世界里,这是不成文的规定。前者,如果你太认真,你不知道怎么读空气;后者,你跟我开玩笑,是对我认真的一种蔑视。

读air这个词,我们都知道它来源于日语的“空”字。日本是一个非常注重能不能读懂空气的国家。“空”的反义词是“空”,意思是人读不懂大气,说不出话来。现在在社交网络上广泛传播和使用。它的英文缩写是KY。

七八年前我刚接触社交网站的时候,人们就开始用KY这个词了,但那时候KY的使用远没有现在流行。近年来,阅空、KY等词汇在各大社交平台迅速传播,并被大众广泛接受和使用。这说明了一个现象:我们这一代人比上一代人承受了或者被动承受了更多的社会压力。

其次,与上一代相比,我们的“自尊边界”更窄了。

马斯洛提出需求层次理论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几十年后的互联网时代,这个理论会被各行各业、各领域的人反复提出。

在我们国家,大部分年轻人不再担心自己的生存,而开始考虑更高层的建筑:个体的独特性和自我认同。从几天前《齐帕的故事》总决赛辩论题目“我不合群,我该不该改变”的回应可以看出,更多的人更注重构建自己的“独特性”而不是“合群”,更倾向于寻求对自己群体的认同。我跟你是认真的,你不能跟我开玩笑,只是更注重自我认同的表现。

这是因为我们的基本生存需求已经得到了满足。当我们少了对温饱的担忧,就会考虑这些以前人们没有考虑的问题。这些东西不是某些人眼中的“没事找事”、“对别人要求过高”、“自我意识过度”,而是中国整体发展带来的一个方面。

以上,是从《拉经》中得来的。我们这一代人“严肃和玩笑规则”的诞生其实是有迹可循的。

最后说一下佛教青年。

事实上,《腊经》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是讲述寺庙成员的日常生活,一个是讲述主角和小北的情感故事。

人生和情感虽然是两个方面,但和书中描述的一样:佛系青年对人生和情感的态度是非常统一的。他们...不,或者我们。我们有时冥想,有时跳舞。

从上面几段可以看出来。有时候我们嘲讽,有时候我们哀恸,有时候我们冲动,我们想踏实的做点什么。

我是从《腊京》想到这个地方的。今天先说生活,下一篇再说情绪。

00后开始上大学,90后开始逐渐步入社会。作为佛教青年的主体,已经步入或即将步入社会的90后一代,面对越来越现实的生活,也越来越佛教化。

佛教是什么概念?我们都知道,但我们都不太明白。百度百科对年轻佛教徒的定义是:提倡一切随波逐流、不苛求、主张得过且过、不太在意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方式的年轻人。维基百科对佛教的定义是一种人生态度,是什么都有,贬低一切,无欲无求。

综上所述,佛系青年是一群欲望意识淡薄,不愿意轻易折腾的人。

但有意思的是,恰恰是这群自称“佛系青年”的人,会在某个瞬间突然觉得这样平庸的生活真的很无聊,会想去拼搏一次,做一些改变,充满热情。

我个人喜欢开玩笑说自己的生存状态是:“断断续续的进步,连续的混吃等死。”

我不想代表大多数人,但现实是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

我不想简单的说是因为90后处于尴尬阶段,太笼统了。

说点现实的。不知道现在有多少90后在为房子问题发愁。作为一个90年代中期出生的标准,虽然身边大部分人还在为找工作和转行发愁,但那些最早结婚或者准备结婚的同学们,已经开始为房子发愁了。

就拿我身边最常见的例子。我的一个初中同学,毕业一年结束了和男朋友五年的恋情,开始结婚。两个人结婚买房,双方父母出一半首付,小两口按月还。

两个人生活在三线城市,做着稳定的工作,拿着稳定的收入。他们经常开玩笑说自己是佛,佛无所求。

但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结婚前,女孩其实有很多追求:每天做中学老师,但心里并不快乐。日复一日的重复环境让她不知所措,想到自己未来几十年的生活都会是这样,眼前一片漆黑。她喜欢做设计,哪怕只是按照甲方的要求一遍又一遍的修改稿子。她喜欢低着头,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而不是为了孩子,抛弃自己的淑女形象,每天拼命的大喊大叫。

但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她说男方父母希望她能在学龄时生个好宝宝。

她对我说,太现实了。当他们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现实。

然后开始了佛教生活。

你叫她佛吗?

她非常信佛。她做着稳定的工作,每天混日子。就算学生生气了转头开始打坐,算了,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是大家都知道,原来的不是这样的。

这样的例子很多。

上面这位姑娘应该是我们这一代最早向现实屈服的人之一。

然而,我们越来越多的人还在其中摇摆。

在大城市的小隔间里拼命加班的人,有时候会用咖啡思考,或者算了,回家找个作息正常的工作,也可能活着重要。

在研究室做了几个月实验毫无进展的研究生,有时候会想,还不如周末抽空投个简历tm研究。

在这个就业的冬天,在无数企业的门槛上遭遇过断然拒绝的人,有时会绝望地撕掉自己的简历。或许,还是听父母的话,考个公务员比较踏实。

我们不是那么信佛。如果可以,我们也想做自己想做的,可以自由做的事情。

但是大多数时候,我们做不到...

我们很想跳舞,但大多数人只会打坐。

我们最后都成了佛教青年。

或许,从根本上来说,很可能是因为我们不够自由。

换句话说,没有人是足够自由的。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