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舒克和贝塔。
其实宠物中我最讨厌老鼠,但是我儿子喜欢。
之前买过几只鸟和鹦鹉,因为儿子经常拿在手里玩,一不小心都飞走了,所以鸟也养不了。狗是我儿子的最爱,但我不能买,因为我太喜欢它们了。如果我买了,我一定会和他同吃同住,抱着他们,一天到晚粘着他们。为了满足他养宠物的决心,我不得不选择我讨厌却最容易养的仓鼠。
我亲自从100多只仓鼠中挑选了这两个小家伙。我不知道他们是男是女,但是为了有所区别,我特意选了一个纯白色的和一个浅黄色的。我儿子给它们取名为舒克和贝塔。虽然我还是没搞清楚谁是舒克谁是贝塔,姑且称之为白舒克黄贝塔吧。
一个不大不小的两层老鼠笼就是他们的别墅,里面有跑轮、滑梯,还有一个橘黄色的小窝,下面铺着特制的锯末,又软又干,两只小老鼠已经在这里安家了。
白色舒克温顺不爱活动。你可以随意摆弄他。你看他胖胖的头和屁股,他跑步的时候屁股总是抽动颤颤的。他长着一头蓬松的白发,非常可爱。他懒的时候,除了吃饭,一般都在窝里睡觉。我有时候会把他拿出来,放在手心里。他闻到了我手上的味道。小舌头时不时舔舔我的皮肤,但他要先放下,才准备尝尝我的味道。我买了特殊的手套,怕儿子被咬。
黄贝塔活泼好动。他讨厌被我捧在手心,总想逃避。一双黑眼睛,东张西望,虽然近视,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寻找机会的机会,总是想着逃跑。只要被关在笼子里,就会一直咬着笼门,把小尖挤在两根铁丝之间,幻想着越狱。当儿子看到他不诚实的时候,他会一直被关起来。他越是压迫,越是反抗,贝塔逃跑的决心就越大。
(2)
当他们来到新家时,他们相处得很好。那时候天气很冷,他们不习惯睡在小窝里。相反,他们在木屑中挖了一个洞,周围都是木屑,他们挤在一起取暖。睡觉时,他们把头完全埋在里面,只露出一点点背。每当外面有什么动静,它们就懒洋洋地从木屑中抬起头来,四处嗅嗅。当他们发现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时,他们又把头埋进了锯末里。
老鼠就是老鼠。白天睡觉,晚上活动是天性。有一天,他们半夜把我叫醒。我故意把它们放在阳台上,离我的房间有三扇门。我听到“呼呼”的声音,然后就停了,然后就有了。我用被子蒙住头,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小小的声音特别烦人。我纠结了一会儿,没办法,只好起来看。
走近后,我打开灯,看到两个小家伙直立在笼子边上看着我,前肢缩在胸前,看起来很天真。我蹲下来看着他们,想看看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他们可能意识到我不是故意打开笼子门自己玩的。星期一,他先离开笼子,直接走向跑轮。他跑得很快。“呼呼”的声音又开始了。跑了几秒钟后,贝塔也跑了过来。星期一,他自觉让开,让他跑。他从滑梯上爬起来,在橘黄色的窝里转了一圈,又滑了下去,回到了跑轮上。这时,贝塔没有下来的意思,继续跑。星期一,他等了一会儿,有点不耐烦了,于是用嘴咬住贝塔的背,把他拖了下去,然后他又上去跑了。速度越快,呜咽声越大。我半夜起来看老鼠在寒冷的天气里奔跑。估计全世界只有一个人。我得趁我困的时候赶紧解决这个烦人的声音。我捡起一根棍子,把它靠在跑轮的边缘。运转的轮子停止转动,世界安静下来。星期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是拼命的跑。这时,贝塔等地不耐烦了,爬了上去。两只老鼠站在跑轮中间,往反方向跑,但跑轮纹丝不动。
睡在床上我很内疚,但谁希望他们软弱呢??
(3)
狗看到别人吃东西会流口水,仓鼠也是。虽然不是流口水,但是真的很可爱。平时都是喂带壳的小米,食物很单一。有一天,我坐在家里的吊篮里,吃着饼干。饼干里装满了牛奶,又香又甜。吊篮旁边的两只老鼠被香味吵醒了。两个小家伙踮起脚尖,对着我坐的方向,时不时跳起来几下,鼻子抖动着,嗅着空气中的香味。我站起来,走在他们后面,他们也踮脚转身,看起来好傻好搞笑。虽然从那双黑眼睛里看不到他们的想法,但是可以想象他们有多贪婪。
我拿了一小块扔在他们中间。他们先是用鼻子嗅了嗅,然后粉红色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星期一,他们突然咬了一口,转身跑了。贝塔没有就此罢休,又追了回去。两个家伙互相较劲,最后饼干做成了两块,才让他们吃得满意。从那以后,他们的饮食方式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只要我和儿子在附近,他们就会主动站起来迎接他们的美食。他们会吃掉所有的面包、红枣、巧克力、山楂、苹果、香蕉、橘子、草莓,不会闻到牛肉干或鱿鱼丝的味道。他们不会吃太多,一次也不会吃太多。他们吃一点就一个个去跑步,很懂得健身。
有一次,儿子往里面扔了一个冷馒头。这两个家伙吓坏了。馒头比他们俩加起来都大。儿子说:“现在他们不用抢了。”他们先观察了一下那个大家伙,很快,一边一个,手放在大馒头上,把它嚼了起来。儿子接着说:“妈妈,你还记得《来自天空的食物》里掉下的汉堡有房子那么大,热狗有公交车那么长吗?我想让他们感受到这种快感。”天哪,这真是浪费。
有一天晚上我从超市买了一袋葵花籽,是原装的,很饱满。我丢了两个让他们难堪。这么厚的壳,站起来有他们瓜子一半高,对他们来说很难做到。不知道,虽然没见过瓜子,但是一看就开始忙活了。贝塔那叫一个快,他蹲下,空着前爪,抓着瓜子,一边灵巧的咬一边翻动瓜子,先找个薄弱的位置使劲一咬,瓜子裂开了一个小口,然后他就盯着裂开的部分,用啮齿动物特有的门牙,咔嚓,瓜子都要开一个大缺口了,瓜子被他拔了出来,他的手正抓着它吃。舒克也很快找到了窍门。
吃过葵花籽的贝塔,对其他好吃的已经不感兴趣了。周一她更有爱了,还是什么都吃。
不得不说,老鼠作为吃货还是很开心的。
(4)
“妈妈,妈妈,不,老鼠逃跑了!”
“不可能,被关在笼子里,你怎么跑得掉?”
“我写作业前把它们放在鞋盒里了。盒子里有一根小棍子。我以为他们爬不上去。”
我走到阳台上,看着空盒子旁边一把老鼠带出来的木屑。望着木屑消失的方向,我在想它们会藏在哪里。儿子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妈妈,我走的时候把阳台门关上了。”那会很容易。
我家阳台是半圆形的,大概15平米,四周是半透明的米色窗帘,中间是我最喜欢的球形竹质吊椅,阳台靠窗放着我练字的书柜,书柜旁边放着一盆君子兰,角落里有一个密封的布鞋柜,里面放着我一堆很少穿的鞋子。鞋柜旁边放着一把从古镇买的油纸伞,一次都没撑过。在这个大地方,一分钟就能找到他们。
我和儿子开始搬起所有的东西,在桌子底下,鞋柜后面,窗帘的角落里找。没有他们的踪迹。我又和儿子确认了一下:“你确定当时阳台门是关着的?”我儿子又一次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嗯?太奇怪了。
天色已晚。我要儿子先睡觉,我一个人继续找。我又找了一遍书桌和橱柜的后面,但还是没有。十一点半了,我们先睡觉吧。也许他们明天会自己出来。我一边洗澡一边想,他们会藏在哪里?我正低着头用干毛巾擦头发,突然灵光一现。我赶紧穿好衣服,又去了阳台。
只有一个地方我现在还没找到,那就是鞋柜。我组装了这个鞋柜。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密封的,但底部地板上有一条小缝。我打开鞋柜一层一层的检查,没有。最下面是一双慢跑鞋和一双很久没穿的短靴。虽然短靴还是有点高,但是爬起来不容易。我先拿起慢跑鞋,一个人也没有,另外一个也没有。然后我拿起了我认为不可能的短靴。没有人,另一个也没看。我能爬进上面的鞋子吗?突然,第一只发出沙沙的声音,于是我拿出了第一只短靴,我看到两个小脑袋慢慢的从深色的鞋子里伸出来,然后站在那里看着我,看着他们傻傻的表情。我也喝醉了。
低头看手机,十二点了。
(5)
今天,天气很好。我善良的儿子带着两个失去自由的家伙去户外运动。他带着笼子来到小区附近的草坪上。春天,他唤醒了他最忠实的粉丝小草,在草的黄叶下钻出许多嫩芽,像藏在海绵下的针。当它打开笼子时,舒克先探出头来。他伸长鼻子嗅了嗅,嘴里的触角颤抖着,触碰到了他从未触碰过的未知。舒克谨慎的缩了回去。舒克还在窝里睡觉,他发现有东西出来了。它先是在窝前伸了个懒腰,然后两只前爪梳理着额头上的毛,像洗脸一样上下滑动。在他来到笼子门口之前,一切都准备好了。舒克仍然站在门口,和他们并排站着。
贝塔也伸出头,想了不到一秒就直接跳到了草地上。刚开始不太适应,有些小草卡住了。他有点深,有点浅,步伐有点乱。看到到处都是新鲜的世界,他左闻右咬,很快就习惯了,于是开始跳。它跳了几下,然后抬起前爪四处张望,让我想起了在长隆看到的非洲动物猫鼬,看起来很搞笑。观察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周围很安全,于是开始跑,跑的速度非常快。我和儿子都有点害怕。以这样的速度,他很快就能跑出草丛,找到一个洞钻进去。我们采取果断措施,拦住了他的去路。
舒克看到贝塔的举动,跳出来走了几步,好像闻到了什么好东西。他打开枯叶,钻了进去。一棵刚发芽的嫩草,乳白色的叶柄上有一片未完全张开的绿叶,绿叶尖端顶上有一滴极小的水珠。星期一,他毫不客气地吞了下去,接着是第二棵树和第三棵树。他只是睡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只是在附近寻找他从未尝试过的美味。
草丛中的一家人。
儿子被贝塔抱来抱去,笑着喊:“你们这些家伙,跑什么跑?”
我静静地坐在周一旁边,享受着早春的阳光,轻轻洒在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