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中医的四个理由是什么?
比如认为“中医不能通过把脉来判断太监”,比如认为“挂丝把脉”是中医的“救命稻草”。诊断新人是不是太监,既不能靠脉诊,也不能靠仪器。手触诊简单而直接。中西医都有“望、闻、问”的诊断,但中医研究得更细致。这种对中医诊断技术一无所知的批评,实在是可笑至极,令人发指。只是西游记和孙悟空切脉的本事。我们这些学中医的都不知道它来源于那本中医的专业书,却被一些扭曲的大师强加在中医身上,以此来批判中医的不科学。
第二,西医诊断是半解,擅自修改诊断标准,否定中医疗效。
举个例子,对于肝硬化的诊断,我觉得我定了一个“肝活检是肝硬化诊断的金标准”,但是我找不到这个说法所依据的专业书籍,也不知道肝脏结节已经到了什么阶段,更不知道现在医院里最常用的肝硬化诊断的标准是什么。肝活检,因为会对肝脏造成一定的损伤,所以患者一般不愿意采取这种方式,除非情况不明,无法确诊。西医的专业著作都说可以根据侧支循环的开通、肝功能的损害、肝病的面貌或病史(病因)来确立诊断,这也是目前西医医院最常用的方法。
因为业余评论家不是专业医生,也没有去过医院实习,也没有认真系统的学习过内科,所以只能发表一些奇怪的理论。好像医院里所有的医生都是业余的,不会诊断,但只有业余的评论家才是真正懂诊断的,是专家,是权威。没有他的同意和认可,就是误诊。这个时候就算中医治好了西医治不了的病也不算。这种“中医治好了西医治不了的病,因为西医误诊了”的“权威理论”,不怕笑伤了别人的胃。中医是否有效,不是一个对中医一无所知的业余西医能决定的(见下面第四个分析)。
第三,业余评论家喜欢断章取义地批评中医。
比如我喜欢批判《本草纲目》中的犀牛角词条,喜欢前面抄一两句,后面抄一两句,而不是放在整体语境中分析理解。这种行为就像是把磁带处理作为证据,把别人的话断开提取出来,然后再编辑。为什么法院不认可音像制品作为证据?原因是这些音像制品是可以剪辑的。这些业余评论家也批评《本草纲目》中的大便是药,但他们根本没有深入民间生活,也不知道民间用大便来解决金钱草中毒,因为大便可以催吐洗胃。当然,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很多肮脏的东西已经不入药了,我们这些业余评论家对已经过世几百年的李时珍还是有一段难言之隐,而春下知的李时珍也绝不会原谅这些流氓式的批评。李时珍对人类的贡献受到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高度赞扬,李被评为伟大的古代科学家和历史文化名人。我在想,这些业余批评家死后,是否也能因为对中医批评的“贡献”而享有和李时珍一样的荣誉?
这些业余评论家还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那就是他们把毛主席的“华佗无助的虫子有什么不好”解读为毛主席对中医的批评,却不知道毛主席的那句名言:中医是中华民族伟大的“宝库”,应该“挖掘”(原话可在相关书籍中找到)。
这些业余批评家喜欢从字面上理解,然后批评中医的病例。比如“体检能诊断肝硬化吗?”他们不知道很多人在体检中发现癌症和其他疾病。他们乐于从病例的简单描述中找到“把柄”,却不知道医院诊断的一般做法是,如果验血和b超怀疑肝硬化,就要重复验血和b超并进行其他方面(如侧支循环开放)的检查才能确诊。在他们看来,医院里的专业医生都是混蛋,他们也没有那么善于分析,可以随意诊断别人的疾病。
4.业余评论家认为中医古代病例是偶然乱治的,没有可信度。
他们认为古代中医根本不知道有寄生虫,认为张仲景在《伤寒论》中对蛔虫的描述是随机或偶然的。我们不从医学角度分析,但可以知道古人已经意识到有蛔虫等寄生虫,不然古人怎么会在看不见东西的情况下发明“蟑螂”这个词呢?
如果《伤寒论》中的记载不可靠,那为什么历代名医用伤寒方子治病,都意识到方子特别有效?远的,就说《内科》(高等学校教材第六版)主编叶高仁吧,他是中山大学中西医结合肾脏病专家。我觉得他对中医的疗效最有发言权。我看过他在非典时期在《家庭医生》上写的一篇文章,讲的是用张仲景的麻杏石干汤治疗肺炎。《内科学》第6版认为“中医治疗肝硬化历史悠久,确实能改善症状,改善肝功能”,这本身就包含了这些中西医结合专家对中医的新认识。那些批评痞子,玩偷换概念的人说中医根本不知道肝硬化这个病名,而中医古代的“气之盛”、“证”、“积”其实都是类似肝硬化的病,虽然名称不同,其实是同一个病,这是很可笑的。比如农村人给孩子取名叫“张阿姨”,上学时用一本叫“张芙蓉”的书。这个书名像西医的名字,那个出生名像中医的名字,名字不一样,其实是同一个人。现代中医使用西医的疾病名称,原因如下:一是考虑名称的统一;第二,考虑到西医的病名是一一对应的,中医的病名不一定相同。比如中医的头晕包括西医的高血压和低血压,为了方便医学生,我们主动接近西医的疾病名称。但是,那些业余评论家根本不知道原因。他们不是从专业的角度去批判,而是玩文字游戏无能来掩盖自己对医学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