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历代名人的浪漫传承

谢安的名人演义,东晋传人,穿越时空,震撼了两千年后的我们。那是一个崇尚玄学的时代。出身于大家族的官员是否有执政能力和杰出的表现并不重要,但如果他缺乏优雅、自发和豁达的谈话者的风格,他就会受到当时人们的鄙视。

长期接触这种氛围,高门大族出身的谢安自然养成了“耍酷”的习惯。早年拒绝做官,隐居东山。出门时钓山川,进门时背文章,尽显豪放儒雅。很快,他就被灿烂的鲜花包围了,但他似乎并不为自己感到骄傲。自然,他被很多名人誉为“第一风流”,以至于全世界都叫他“出不去又能怎样?”既然获得了如此高的声誉,谢安怎么能不自诩为名人呢?

正因为如此,前秦东晋战争之初,金朝统帅谢安和朋友们玩了一把“去赌山庄”的游戏,轻松缓解了笼罩在战争阴云下的京城百姓的心理压力。当肥水前线传来的捷报传到的时候,冷静的谢安随手将信收好,只说了一句“小儿有破贼”,一如既往的将其儒雅出名的风格推向了极致!

然而,事后谢安跨过小门槛时,却慌忙把脚下的木屐踩破!通过这个细节,他们发现在谢老冰冷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颗汹涌澎湃的心。《晋书》在这件事上对谢安做了一个评价――简直是“爽”!

但这种淡定超脱的“耍酷”方式,带给谢安的不仅仅是当时和后世人民的赞誉,更是他人生中的巨大危机,因为它极大地触动了当时皇帝司马曜敏感的神经。

玄学的流行离不开金皇室的支持。东晋开国皇帝司马睿是一位喜欢耍酷的大师。有一次,他心爱的公主为他生了一个龙子,兴奋的皇帝大摆筵席招待大臣们。席间,司马睿向大臣们献上一束帛,有大臣毫不犹豫地表示感谢:“我白受了。”皇帝随心所欲,口惠而实不至:“此事怎敢立功!”如此不雅的嘲讽居然出自王朝君主大臣之口,可见当时之风。

司马曜即位时虽然是东晋建国几十年后,但他从《照你而不是兰》中继承了祖上的酷基因,甚至付诸实践:白天只穿几件单衣,晚上却要盖几床厚被子。这样荒唐的生活习惯让宰相谢安很不舒服,就劝他保重身体,注意养生,而皇帝给出的答案是标准的玄学意见——“昼动夜静”!听了这话,谢安没被“雷”击倒才怪!

随着淝水之战后谢家的声名鹊起,为人谦和的司马曜越发不满。既然他把“耍酷”当成皇室专利,那就不可能不为谢安抢了自己“风流哥”的称号而不爽。所以他并没有奖励谢叔叔的辉煌战功,而是不断提拔弟弟司马道子来牵制谢安。他们甚至派渗透者王国宝去收集谢安的隐私。谢安的女婿王国宝,一向品行不良,深得谢安的厌恶。在皇帝的怂恿下,王国宝和其他恶棍为谢安制造了无数谣言。没有被敌人打败的谢安,终于感受到了来自皇权专制的巨大压力。

于是,精明的谢安干脆主动交权,自请出广陵(今扬州)避灾。然而,上帝给了他太多的暮年时光。四个月后,谢安不得不回到都城建康(今南京)养病。两年后,宰相谢老突然去世。听到这个消息,司马曜长吁了一口气。为了假装皇帝作为名人宽宏大量,就立谢安为“庐陵郡公”,以安抚人心。

对于谢安的死,通常的解释是怀疑他是“高震之主”。问题是谢安是个书生,没有争权夺位的野心,也没有亲自掌管军权。有什么叛逆的理由吗?为什么当时的皇帝司马曜要退出政治舞台甚至生活舞台?可见,谢安的突然离去,与他的淡然本性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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