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记13——坚持大道,以时治国
君子曰:“退者,文人之雄耳;文仲子是一位贤能的学者。其实路漫漫其修远兮。”
爱问:“为什么模仿经典会有错?”
王先生说:“恐怕我不会错。再说说后世儒家著述的意义和准经?”
洛夫说:“儒生的作品接近成名,但它们是以明道为原型的。欲纯则名。”
王先生说:“如果你在明道写作,你为什么要跟风?”
岳:“孔子删六经,以为例。”
先生说:“可是你想模仿孔子吗?”
爱说:“文字是道中之发明,摹仿经典如摹仿其迹,恐无益于道。”
王曰:“明道之子,背朴而行,是真乎?”?压抑美好的文字,却只欺骗世人?天下有乱,也是因为虚拟文学的胜利而衰落。向世人说清楚,那么六经就不用描述了。孔子只好删了六经。自伏羲绘卦,至于文王、周公。其间,连山、归藏等夷人相继登记,不知有多少,夷乱。孔子在天下好文之风渐起的情况下,知道自己说的话会极不守纪律,于是对文王和周公的话大加赞赏,认为这是他的教派取胜的唯一途径。故弃诸说,世言“易”为先。书、诗、礼、乐、春秋都是自然的。《诗经》自典墨以来,《诗经》自尔南而下,如九山八索。有成千上万的淫秽和奢侈的话。礼乐的名利,不能被贫穷打败。孔子总是删节,说对的话,然后他的话就废了。比如书、诗、礼、乐,孔子有没有加一个字?今天的《礼记》都是后世儒家所作,并非孔子之旧。至于《春秋》,虽然说是孔子写的,其实是鲁国历史的旧文。所谓‘笔’,笔是旧的;所谓‘削减’,削减其复杂性。不增反减。孔子叙说六经,怕以繁文缛节迷惑天下,又不能简而行之,使天下大事去其文求其理,而不去文教。《春秋》之后,天下越来越乱。焚书得罪的始皇帝是出于私心,没有焚烧六经。如果他当时一心想着明道,他就会把它拿走烧掉,这与删除它的意图不谋而合。自秦汉以来,文学日益繁荣。想一路走下去,一定不能走。向孔子学习,记录他近乎真实的东西并表达出来才是恰当的,然后他那些奇怪的、似是而非的理论应该被逐渐废除。我想知道文子当时提出的佛经是什么意思?一定深度有关系,以为圣人不容易复合。世界如此无药可救,只因为文学的繁荣,现实的没落,人们各抒己见,新奇高涨,被眼花缭乱的庸俗所赞美。只是为了迷惑世人的智力,抹黑世人的耳目,让世人目瞪口呆,努力修饰文字向世人学习,而不再知道有一趟清正廉明,简单纯粹的旅行。都是作家给了它灵感。"
爱说,“也有不可或缺的著作,如《春秋》。如果没有《左传》,就很难知道了。”
先生曰:“春秋须待传,方明。休息之后是一个谜语。为什么圣人都懒得用这么隐晦的词?《左传》多半是陆氏的旧文。如果《春秋》一定要讲清楚,孔子为什么要砍?”
爱说,“宜川也说,‘传是个例,经是个判’。”如果书中杀了某君,攻击了某国,如果不明确,可能很难破。"
先生曰:“宜川之言,恐怕也是儒家之言,未得圣贤圣典之意。”如《弑君》一书,即弑君是罪,何必多问他弑君的事。征讨应该出自天子之口,书上说‘伐纣’,也就是伐纣是罪,何必多问他伐纣的事。圣人叙说六经,就是为了匡正人心。我们只需要保持正义,摆脱人类的欲望。欲存正义,除人欲,则尝之。还是因为人家问,各有轻重。我拒绝说太多,怕人家的话。所以说‘我要无语’。如果你愿意把所有阻碍人的欲望,破坏正义的东西都详细地展示给人看呢?也是长期混乱。所以,孟子云说:‘仲尼之门,与道、文无关,将无前途。’这就是儒家的家法。读书人只讲一个读书人的学问,所以知道一大堆尔虞我诈纯粹是功利的,违背了圣人经书的意义。它们怎么可能有意义?"
因叹曰:“非达天德,不可说此语!”
然后他说:“孔子说,‘我还是从历史中消失了。’孟子云:‘信书不如不信。我只是在武城采取两三个措施。孔子删书于唐代、虞、夏朝四五百年,只有几篇。更何况本来就没什么,以上就够了?圣人的意思很清楚。圣人只是想删除繁文缛节,后来的儒家只是想补充。"
爱说:“圣人写经的目的是为了除人欲,保全正义。比如下面的事情,圣人不想详细给人看,这是真的。如姚顺之前,如何不稀奇?”
王先生说:“之世,富而稀,传之者少。”也可想而知,那时候都是清纯朴实,没有什么文采。这是古代的规矩,后人望尘莫及。"
爱说,“比如《三座坟墓》就流传过。孔子为何删之?”
王先生说,“即使有传记,在人间也会渐渐不合时宜。至于周末,虽然想换成夏天和生意的习俗,但是坚持不了。什么情况?黄曦的世界呢?但是,它的待遇不一样,它的方式是一种。孔子是尧舜之祖,文吴之约。文武之法是尧舜之道,但由于时代的统治,其设施和法令一直不同,即夏商之业施于周,一直不一致。所以‘周公思三王,日夜思其异’。如何才能从太古的统治中恢复过来?也有可能巩固圣人的地位。"
他还说,“专于无为,不能像三王那样以时治,而必须要修习古俗,即佛老之学。依时而治,不能以三王之一的道为基础,而要以功利之心,即士子之继业为基础。后世很多儒生都讲过,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徐艾老师问如何评价王彤和韩愈?
王先生说:“韩愈是文人中的佼佼者,王总经理是圣人,是大学者。后人只从文章、诗词方面考虑两人,推崇韩愈。其实韩愈远远不如王通。”
徐哀问:“那么,王通为什么会犯抄写经书的错误呢?”
王先生说:“仿经恐怕不能全盘否定。你说说,后来的儒生是怎么把书和精典与仿经相比较的?”
徐哀说:“后来的儒生写书讲经,当然是追名逐利,但主要目的是阐明圣贤之道,抄经纯粹是为了个人名誉。”
先生说:“你写书解释经典,是在模仿谁?”
徐哀说:“删六经阐明圣贤之道,是孔子模仿的。”
先生曰:“所以王通抄经,岂不是效法孔子?”
徐哀说:“写书解经,总会发扬圣贤之道,而抄经只是在外表上模仿,对于圣贤之道,恐怕是没有修正的。”
王先生说:“你以为澄清圣贤之道,就是让真理返璞归真,在平凡的生活中看到吗?”还是用漂亮话哗众取宠?世界混乱的原因是空话泛滥,而实际行为却下降了。如果把圣人之道昭告天下,孔子就不用删六经了。孔子这样做是因为他不得不这样做。从伏羲的画八卦图,到文王的卜筮、公为言的《连山》、《归藏》等对《易经》的解读,作品数不胜数,但《易经》的道理却变得混乱了。孔子发现世界上有越来越大的崇尚文学语言的趋势,他知道《易经》的理论不会穷尽,所以他采用了文王和周公的理论来解释它,并把它作为《易经》的真伪。从此抛弃了一切复杂的理论,统一了世界上解释《易经》的理论。其余五经也是如此。《尚书》中的《九山八索》是继典、墨之后,继、之后的又一伟大诗篇。《礼记》和《乐记》对事物和规则的解释更是数不胜数。孔子对此也进行了删改,然后奇谈被废除。像《尚书》《诗经》《礼记》《乐记》孔子有没有给它加过一句话?现在《礼记》中的很多解释,大多是后来的儒家学者加上去的,已经不是孔子删掉的版本了。至于《春秋》,虽然说是孔子写的,其实是鲁史书里的一些旧文献。所谓‘笔’,就是抄古文;所谓‘删减’,就是删除复杂性。都是减而不增。孔子删六经,是怕用复杂的文字来迷惑世人,而又难以化繁为简,让世人必须摆脱其复杂,寻求其本质,而不是用文字来教育世人。《春秋》以后,各种复杂的文字越来越流行,世界变得更加混乱。秦始皇焚书得罪了天下所有的文人,当然是出于他自己的私心,他实在不该烧六经。但如果当时秦始皇的目的是为了彰显圣贤之道,那些离经叛道的书都烧掉了,这正是孔子删六经的本意。自秦汉以来,崇尚文学语言的风气日益盛行,这种风气恐怕无法根除。我们只能效仿孔子,选择那些接近六经的人来宣传和表彰,这样其他的邪说才会逐渐绝迹。我不知道当时王通为什么抄经书,但我对这个故事有同感,认为即使圣人投胎,也不会是王昌娥通的做法。世界之所以治理不好,在于文学语言的盛行及其衰落。每个人都提出自己的见解,新奇的想法相互竞争,炫人耳目以博取名声。而这只能迷惑世界的观众,让世界互相竞争,崇尚语言,为了在世界上出名,却不再知道有实事求是,回归自然的方法。这是阐述经典者的风气。"
徐艾说:“写作也有不可或缺的原因。比如古书《春秋》,没有《左传》作为注脚,很难理解。”
先生说:“如果非要有《左传》才能理解《春秋》的精微之意,那就成了一个谜语。”圣人为什么要写这些晦涩难懂的文章?《左传》多为鲁史书的旧版本。如果非要参考《左传》才能理解《春秋》,那么孔子为什么要把鲁的史书删入《春秋》?"
徐哀说:“程颐先生曾说:‘左传如案,春秋则案之判词。“比如《春秋》记载了一个君主被杀,一个国家被征服。如果不了解这些事情的过程,恐怕很难做出判断。”
王先生道:“恐怕程颐先生的话也是沿袭了后世儒生的说法,并没有真正理解圣人写这些经的本意。比如你写‘弑君’,那么杀君本身就是大罪。为什么要问他杀君主的细节?出征的命令应该是天帝下达的,书上写着‘讨伐国家’,意思是诸侯擅自讨伐一个国家,这本身就是大罪。为什么需要问讨伐一个国家的细节?圣人阐述六经只是为了端正人心,维护正义,去除人欲。孔子曾经说过一句话,叫存天理,除人欲。有时候学生来求教,因人而异的解释。但是我不想多说,因为我担心学生会把重点放在口头表达上。所以孔子说:‘我什么都不想说’。如果《春秋》里充斥着放纵私欲、破坏正义的东西,我们如何足够详细地告诉世人?这不是教人当汉奸吗?所以孟子说:‘齐桓公和晋文公的事迹没有记载在孔子门下,所以他们的讨伐和侵略没有流传到后代。这就是孔子的家法。后世的儒家只讨论霸道的知识,所以要学习很多勾心斗角的东西。这都是出于功利心,与孔子删六经的目的背道而驰。怎么才能理解呢?”
先生接着感慨道:“除非你是与天道合而为一的人,否则你是不能轻易把这些道理告诉他们的!”"
王先生补充说:“孔子说,‘我仍然可以在史书中看到一些可疑和未记录的地方。’孟子说:‘不读史书,不如全信。我只拿吴城的两三卷来读。“孔子删了史书,只保存了几篇关于尧舜和夏朝四五百年历史的文章。这是因为没什么可描述的了吗?但孔子描述的只是几件事,其目的和意图可想而知。圣人只是想把那些复杂的字删掉,后来儒生硬生生的加了进去。”
徐哀说:“孔子删六经,只为除人欲,存天理。比如孔子不愿意把春秋五霸之后发生的事情详细告诉世人。至于姚顺之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记录得很简略?”
王先生说:“古代已远离孔子,事迹很模糊,传世者甚少。这也可以理解。那时候民风淳朴,没有那种花枝招展的装修氛围。这是古代的社会状况,是后世无法比拟的。”
徐哀曰:“书如三坟,亦有传世。孔子为什么把它们删了?”
王先生说:“即使有一部传世,也是与时事变化不符的。”社会风气更开放了,文采也比以前好了。到了周朝末期,已经不可能恢复夏商朝的淳朴风俗,更不用说尧舜时代了。更别说回到古代的习俗了!虽然每个时代的社会治理不同,但遵循的原则是一样的。孔子沿着尧舜的道路,模仿周文王和周武王的制度。文王和王武之道是尧舜之道。只是因为时代不同,社会治理也不同,教育法令自然也不同。即使夏商周的制度法令在周朝执行,恐怕也已经过时了。所以周公研究大禹、商汤、周文王的制度,他琢磨不合时宜的地方,以至于日夜思考。更何况古代的法规制度如何恢复?这就是为什么孔子把古代的故事删掉了。"
王先生又说:“与其像三王那样因时而治,不如采取无为而治的措施。如果一定要恢复执行古代的法规制度,那就是佛道的观点。如果能按照时间来治理,但不是像三王那样从大道上治理,而是从功利心态上治理,那将是春秋五霸之后的社会治理。后世儒生讨论,只是谈论如何修练霸道。”
自古大道不变,只是大道的用途需要因时因地而变。圣人总守大道,变截面。完全照搬古代的圣贤圣贤是不合适的,将来也不行;如果完全迎合习俗,就会远离大道,不会长久。
所以春秋五霸只称霸一代,是完全依靠君主和权谋的结果。秦统一了全国,第二年却死了。这是因为的法律是战时法律,而秦国君主严格遵守。统一后的国家治理情况与战国互相征服时不同。从系统论的角度来看,尚军法则缺乏反脆弱性。至于汉唐宋明,则是儒法合流,老少通吃,也是以权谋私。
人心是复杂的,因为心的本体既无善也无恶。治理社会就是治理人心,要顺应天道,维护天道,但要因时因地而变通。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人心因时因地而变。因此,没有永恒的法律,也没有永恒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