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春秋》提出了哪些政治主张?
吕不韦强调遵循自然之道,从自然之道中寻求治理之道的正当性和合法性。据序“吾爱,请问我十二季。文心侯说:‘黄帝之所以教颛顼,我可以借鉴,因为上面有伟大的地位,下面有伟大的时刻,你可以借鉴,做人民的父母。’盖文古清是法界。”可见,吕不韦是以黄帝教颛顼为例,认为人间有天堂,天地有规则。只要按照天地之规治理国家,就能太平祥和。因此,从《吕氏春秋》开始,统治的正当性应以大道为据,治国的价值取向自然由法天定。如《吕氏春秋》强调天下为公,凡事不可厚此薄彼,这是以自然现象为推理证据的。”这个世界,不是一个人的世界,是全世界的世界。阴阳之和,不长;露珠下雨的时候,它不偷东西;所有人的主,不是一个。”(《归公》)“天无私,地无私,日月无私,四季无私。行其德,万物长。"(“私有化”)
在鲁的《春秋》中,老子所说的天,明明就在那里。“民无道知天,民以寒暑四时知天。在四季日月星辰的生意中,所有的生命和血液都各就其位,它们的生产是安全的。人和大臣是没有办法认识主的,是通过赏罚主来认识主的。主赏罚得宜,故亲友、远近、贤者、无良者,皆尽其用,以为有用。”这样天道人事完全一致,违天道者必受罚。更重要的是,自然现象中有各种各样的冲突,和风细雨,暴风雨都是自然的方式。那么,人事理论的观点差异和各种学派之间的矛盾也可以从自然的方式得到证明。后人一直认为《吕氏春秋》中的各种学说相互冲突是很可惜的,但按照对天地规律的理解,正是这种冲突和矛盾才符合天道。
吕的《春秋》是诸子百家的集大成,但又不拘泥于一家,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后人对吕《春秋》的研究与评价,褒贬,皆因于此。赞美它的人认为它是一个家族,“大出诸子之权”(高辞);诋毁者认为它只是一个杂货铺,“不足以形成一家之言”(梁启超语)。当我们谈到《吕氏春秋》这位前辈时,希望不要把它看成是百家争鸣的总结。魏云在《集解》一书中说:“陆兰是一部书,充满了精微的学问,严谨的体系,分析了成败沉浮的次数,编制了天地之篇。周代诸子精英对先秦诸子百家学说的借鉴,总是姗姗来迟。虽不一定是金玉良言,但也一定是九流之喉,杂家之钥。”(《吕氏春秋集解序》)那些谈论《吕氏春秋》缺点的人,恨不得把它放进历史的垃圾桶里,但它被保存下来,是因为它还有史料价值。例如,冯友兰在《中国哲学史》中说:“一种哲学必须有它的中心概念(即哲学家的意见)。一切没有一个中心概念的著作,即所谓杂书,如鲁的《春秋》、《淮南子》,都不能成为哲学史的原始史料;但有报道价值,可作为辅助史料。”无论是褒是贬,都与《吕氏春秋》吸收百家思想有关。
鲁《春秋》的基调是道家。从整体思路来看,这个判断是恰当的,尤其是陆春秋的自然主义倾向,既继承了道家,又发展了道家。而《吕春秋》则放弃了道家思想中消极的一面,既要求人类顺应自然,又要求人类自觉发挥自己的创造力。而这种玩法和创作,需要用自然规律来验证。比如,古代的养生理论大多源于道教,《吕氏春秋》也不例外。然而,这种养生不再是道家庄子的被动返璞归真,而是黄主动实现的人文建设目标。“凡生者,天也;修者也,人也。”所谓养生,就是“能够滋养天上所生之物而不杀之”(本生)。从养生到治国,万事皆有因。“夫水之性明,土之性碎,故不明。人的性生活时间长,东西拿走了,就活不下去了。东西也,所以也滋补,也不那么滋补。这个世界上的人,迷茫的人,大多以性养事,却不知轻重。不知轻重,则重者轻,轻者重。如果是这样,每一招都是无敌的。以此为君,反;以此为臣,乱;拿这个当儿子,疯了。三国一邦,不吉必亡。”(本生)自然之道不是约束人的行为,而是给人的行为提供一个区分轻重缓急的尺度。水在自然界是清澈的,但如果人们不停地用土舀水,水就不可能清澈;人生来就是为了长寿的,但是人为了物欲而努力,当然就死了。东西应该是健康的,不是用生命养东西。今之人,不知天,为物所惑,往往轻重颠倒。一旦轻重颠倒,君主的行为就偏离了正道,大臣迷茫反常,儿子骄横不顺从。三者只要出现一个,国家就会衰落。所以,养生不是像庄子那样化为自然,消极无为,也不是为了追求不可能的长寿而背离天道,而是为了防止早逝而保存天道。“万物皆圣人所造,天亦万物也。”所以,上下车真的是“绝招”,肥浓的酒是“腐肉”,颓废的音乐是“斧子”。有些人拒绝富有,不求名利,只求健康。显然,《吕氏春秋》继承了黄学派和庄子学派,修正了庄子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