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上学的影响

从嵇康、阮籍、张占、韩博、陶渊明、袁弘等玄学学者的思想中可以看出,如果说魏晋玄学是精致玄学的哲学玄学,那么当时的道教则可谓是民间信仰与实践操作,二者构成了一种相互关联的关系。对此,汤用彤早就指出:“中国的炼丹术和玄学都是建立在道家的自然论基础上的。汉魏时期,畅谈之风盛行,佛经翻译多了,于是佛教从魔中独立出来,进而谈到清净无为的奥秘。其中,进化的关键有两个要领:一日佛,一目道。由此二义变而受益,遂成魏晋玄理之大宗。”牟宗三先生也说:“道教发自内心地努力,性有所得。无论是“离不开教派”的人,还是离不开本质和真理的人,还是神人,保持安静都是发自内心的。从此空静的玄明功开始达到天人合一、人神合一的境界,养生的意义也就取于其中了。”这个论点很准确。道家本体论的物质与现实,可以通过养生长寿理论转化为神仙艺术。他还说:“通过修炼达到长生不老,是顺道而来的道家,已经起源于第二层意思。当然,第二个意思也要经过第一个意思。”他认为:“原始道教从此不着眼于第二义,嵇康之养生论从此着眼于第二义,项、郭志注庄则着眼于第一义。”这就是哲学和宗教的区别。通过行医或吃药来长生不老是人为的,不是自然内化的。但是,把玄学与道教的关系看作哲学与宗教,只具有相对意义。当时道教中也有哲学著作,如《周易参同契》、《抱朴子》。如果说玄学强调的是通过语言认识事物的方式是认知,道家强调的是通过实践认识事物的方式是证成。两者的终极目标都是形而上的哲学和信仰。这就决定了魏晋时期的道教和玄学不可能完全没有互动。如葛洪在《抱朴子惩》中说:“天下薄于沈晗、贾老、庄子寿谈...道家之言,高则高,用则害,辽则广……”这里攻击的对象是魏晋玄学,说明葛洪对魏晋玄学并非一无所知。如前所述,王充和杨雄的思想是玄学的先行者和源头,而葛洪对两人的评价都非常高,欣赏他们的思想。这说明葛洪在某种程度上是赞成玄学的。其实根据《晋书》卷七十二《葛洪传》和刘知几《史通传》,葛洪也是玄学的倾诉者之一。但这种说法并没有得到大多数学者的认可。

佛教最初的传播,为了扩大在当地的影响,依附于玄学,佛教用玄学的语言阐述佛教。因为佛教流行起来,与道教文化结合,依附于道教,所以出现了佛道之争,老子说是胡。安世高和知止从西域传来翻译经书,佛教逐渐兴盛。但“佛教在汉代最初被视为道教的一种,其流行的教化行为与当时的中国黄老方相似。”中国古代文化是以道教为基础的。魏晋时期,老庄玄学兴盛。“炼金术和形而上学都是基于道家的自然理论。汉魏之际,清谈之风盛行,佛经翻译较多,于是佛教从方士中独立出来,进而谈清净无为之奥秘。”所以般若波罗蜜多类似于老子和庄子。佛教到了东晋,兴盛起来,西域的大师也跟着来了,中国寺的和尚也逐渐成型。般若之学是伟大的,是神秘而奇妙的。最值得称道的是罗师东来,法显西进,道安教主,罗师开译界。什么的门下十哲四圣,都是当时研究老庄的一流学者。当北方世界动荡不安的时候,慧远隐居在匡庐,学习般若、佛理,倡导托米净土,成为江南佛教重镇。之后是真理的翻译,只知道理论,罗氏法显等人翻译了十念律、五分律、四分律。所有经典都准备得很充分。自僧肇道生以来,中国佛教在佛性理论中保留了条件相对性的原始成分,而真实性和永恒性的因素则空前增加,因为它容纳了道家对规律性和现实性的理解。中国佛教肯定了真实无邪的本体世界的存在,突破了印度佛教的范围,弥补了印度佛教的逻辑断裂,进一步深化了认识。在这方面,只有在中国化的佛教中,佛教教义才能真正达到和谐的境界,达到佛教对宇宙和人生理解的最高境界。结果,佛教变得非常流行。佛教传入东汉后首先依附于黄老一家,魏晋时期依附于玄学。佛教在南北朝时期逐渐独立,隋唐时期发展到很高的程度,形成了各种宗派。佛教般若思想大约在金代时期传入中国。佛教徒用玄学的概念和命题来阐述自己的思想,使这种思想更容易、更快地进入上层统治阶级和士人阶层。但由于过多地使用老庄的形而上学概念和命题来解读般若经,佛教在某种程度上被形而上学化了。玄学里有很多派别,有不看重什么的,有崇拜什么的,有独立的,等等。这些派别的影响已经分裂了佛教。东晋时期,由于对般若的理解不同,佛教中出现了所谓的“六家七派”之争。东晋时,玄学家虽然精通佛学,但在诠释《老庄》时,并没有用佛学理论。南北朝时期的道教也开始大量吸收老庄的玄学理论来建构神学。玄学衰落后分别被道家、般若、禅宗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