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苏轼对宋词的影响
提高词的质量,以诗写词,把词和人物融为一体,把词的情感和诗的表达结合起来。所以他的诗往往以意为主,风格随感情基调而变化。《江城子·密州猎》怒发冲冠;《念奴娇赤壁怀古》宽广壮阔,可谓高远壮阔;伤心难过的词委婉含蓄,如《江城子》,悼念妻子;《算子》深沉明朗,有一种孤独感伤的气息;“明月几时有?”逃离尘埃,高举精神。
拓展了文字的领域。一方面从主题上把理和趣引入诗的境界,如《赤壁怀古》中对人生的思考,《水貂头》中对“月晴圆缺”的理解。另一方面,将农村淳朴的民风写进词中,如“浣溪沙”、“牛衣古柳卖黄瓜”,富有农村的土香和生活气息,活泼生动;再比如西江月的和谐宁静。
它改变了词的风格,改变了词的艳香状态,创造了刚柔并济、异彩纷呈的豪放词风。比如《念奴娇·赤壁怀古》以一句“不归之河,千古风流人物”开头,用感叹的句法方式写得明明白白,境界宽广,感情深厚,概括而有气势。再如《水调歌头》,全诗以中秋赏月为灵感,设问天道、游仙、思宫阙、写玉璧,直至探索月亮的“阴晴”。体现了苏轼豪放词的特点,笔法超群,风格浑厚,有一种飘逸空灵之感。
苏词大量使用题序,使苏词的题序与正文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如《江城子·密州狩猎》、《念奴娇·赤壁怀古》等。,给曲子加标题;在词的声调后加一个小序,如“水调”(明月几时有)、“鼎风泊”(不听打叶声穿林)。苏轼之后,大部分诗人都以序文作为抒情诗的套路。
苏词遵守词的音域,但往往不受音域的约束。一方面弱化了对音乐的依赖,强化了文学性;另一方面,增加了表达自己感情、自由作词的自由度。
苏轼开始在词中大量运用典故,如苏词《江城子密州打猎》中的孙权打老虎、冯唐见召典故,辛词《永裕乐静口顾北亭怀古》中的孙权、刘义隆、廉颇典故,都是善用典故的典范。苏轼第一个在词中大量运用典故,后继者不绝于耳。
总之,苏轼对宋代词风的急剧转变起了关键作用,拓宽了词的意境,扩大了词的表现范围,使许多词变成了过去才有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