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不可信吗?
我相信中医是来源于中医的疗效,而不是因为后来对中医各种理论的理解。在我祖母那一代,人们深受中医的好处。那时候村里的医生叫赤脚医生,部队里叫军医。他们都有不错的医术,有个亲戚的腰痛是当时军医治好的。在农村,以前大部分人看中医,现在西医解决不了的病会首选中医。西医对一些急症相当有效,如突发发热、病毒性感冒、阑尾炎等。中医重在调理,西医检测不出来的问题,看中医往往有效。对于西医检查后无法治愈的疾病,中医也是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没有中医,多少人会因为穷而看不起病,很多人会失去治愈的希望。
对中医从一无所知到喜欢当中医,我很好奇。他在奶奶家租了个路边的房子,开了个诊所。那时候我才五六岁,身体不太好。我经常去打针。当时因为扁桃体炎吃了一种有副作用的西药,牙齿很不整齐。这位姓陈的医生很和蔼。他经常向人们讲述他的所见所闻,说他沿着一条河走去寻找最初的水源。他告诉我们他发现水是从山里的大树上流下来的。当时我很向往他讲的故事,也很想顺着一条河去寻找水源。他经常在家门口的小水泥地上晒干药草。其中一种药材,像地瓜干,是黑色的(好像是熟地黄,我忘了)。他说它可以直接吃,对身体有好处,所以每次他想在阳光下吃,孩子和大人都会吃几块。吃起来有点甜,真的很像地瓜干。每次他都只是笑着说,吃吧,吃吧,不会疼的。
他教我爸妈帮我用食材调理身体。那时候我的膝盖每到下雨天都会疼,他告诉我们是冷关节炎。用松针和小葱磨成细粉敷在我膝盖上就好了。果然,敷了几次之后,膝盖再也不疼了。他当时50多岁,学医后刚开了一家诊所。他之前一直在粮食局工作,后来退休了才开始翻家里传下来的医术,重新拿起祖上的药。后来因为医术好,抢了村里其他西医的客户,被那些人跑了,只好离开去了镇上的义光。
后来我们家谁不舒服就去找他。有一次,我去看医生,他给我把脉的时候,问他怎么感觉。他告诉我手的哪些部位对应一个人的五脏六腑。我当时就想,哇,这么神奇这么简单?知道我对中医感兴趣,我妈开玩笑说要让我跟他学医。当时他说学医辛苦,得让他在市场上拉两年板车,才考虑教书。所以我们都一笑置之。
学中医一直是我藏在心里的一个梦想。我想有一天,我可以拜一位名师,然后我可以学习脉诊、草药和针灸.....我想象着有一天我可以和一个中医大师或者同学一起上山。后来我也了解了相关信息。都说要熟读传统医学典籍,有了一定的基础,大师自然就出现了,而不是想方设法找一个没有任何基础的好大师。于是我也去看了《黄帝内经》《令狐脉》《脾胃》《本草纲目》之类的医学书籍,但是记得不多,也不知道怎么用。我只是觉得里面的文字简洁合理。比如说到痛,有一句话:痛就是不通,沟通就是不痛,已经解释了很多痛的原理和治疗方法。
《黄帝内经》中有很多关于不同季节养生的说法。比如子午流注,不同的脏腑在不同的时间活动,要保持相应的时间;比如什么季节适合吃什么样的食物;比如女性7岁换一次,男性8岁换一次,女性身体在28岁达到巅峰,之后开始走下坡路,而男性是32岁。......
《本草纲目》被认可为逻辑思维的纲领。举个例子就是说小孩带着鸡往哪个方向走能治病。我不知道他看到的是哪个版本,那个版本上有多少这样的例子。看到了便宜一点的《本草纲目》,在小书店经常看到。我看到里面大部分文字是这样的(以银杏那一章的开篇为例):解释:银杏,鸭脚。时珍说它原产江南,叶子像鸭掌,所以取名鸭掌。宋初贡品改为银杏,因形似小杏而呈白色。这叫银杏。仅仅是引言也能体现作者的关心和照顾,可以作为一本关于植物的书来读。以下关于银杏药用的描述有:银杏,宋初著名。其气薄而稠,有涩,色白而金黄,故能入肺经,益肺气,平喘止咳。它的花晚上开,人看不见,可以杀虫消毒。但是,吃多了就会得到太多,让人头晕。而《三元延寿书》上说:吃一千多颗银杏,必死无疑。又有云:过去饿了的人,用白果代替粮食吃,第二天都死了。相对于银杏的药用价值,没有现在这么完美,但也是简单的事实,可以平喘止咳,有一定毒性。《本草纲目》里的话大多是这样的,讲的是当时能认识到的东西。虽然有些不完善,但不能说这样的书是迷信的,不科学的。
所有科学都是一步一步探索出来的。在我的理解中,中医是很多人对身体进行治疗,像哲学一样总结形成系统的理论,然后去实践,在实践中不断修正的科学。它来自民间实践,会有一些误解和糟粕,但它仍然是中国人几千年与疾病斗争经验的总结。具有很强的借鉴意义,是岁月铸就的巨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们可以看得更远。屠呦呦如果不学中医,像爱迪生一样把所有植物都试一遍,需要多少年才能创造出新的抗疟药——青蒿素和双氢青蒿素?非典来了,大家对新的未知是什么反应?板蓝根和艾叶很受欢迎。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西医确实为人类健康做出了很大贡献,但中医也救了很多人。不了解中医,就无法反证中医理论无效。在肯定西医所有理论的基础上,说中医迷信是否不科学?就像如果你已经相信一天喝八杯水对身体最好,你可以批评一天只喝五杯水的人;就像相信现在没有发现外星人一样,根本不会有外星人;就像信仰唯物主义,在佛教里和前世完全不一样?就像二维的人一样,不相信三维四维的世界。当你对某件事了解不够的时候,你怎么会有信心根据你知道的去批判你不知道的呢?
为什么突然有强烈的动力写这篇文章?是因为最近中医艾灸的效果又被证明了。昨天衣服湿了没注意,然后就穿着睡了。结果今天肚子疼,腰疼,走路都疼。不知道吃什么药,想起之前买的艾条,就用它来热敷痛处。太神奇了。艾灸一次就不疼了,感觉很温暖。衣服穿少了,又犯了一次错误,就又用了一次,好点了。晚上坐在办公桌前写作,我一点都不觉得疼。
一般来说,中药大部分都是认可的。针灸也是中医中的大智慧,两者都以实际效果显示其有用性。明智的做法是抛开中医中两种在很多情况下被证明有效的方法,选择更难理解的药物进行审批。拿国外的放血疗法来证明同样来自民间的中医的不可靠,是一种什么逻辑?就像一个班有一个人渣,就断定班里其他人都是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