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中草药的九畏十八反是什么?
九尾
硫磺怕芒硝,
水银害怕砷,
狼毒怕密龙,
巴豆害怕矮牵牛花,
丁香害怕姜黄,
草乌,
牙硝怕裂头蚴,
关桂伟石油脂,
人参怕五灵脂。
十八个对立面
甘草。、大戟、海藻、栀花。
川贝母、瓜蒌、半夏、白蔹和白芨。
陈露凡参、沙参、丹参、玄参、细辛、白芍。
中医是辨证论治的重要手段。一般是多种药物联合使用来治疗疾病。如果配伍得当,可以增强疗效。如果配伍不当或禁忌,不仅会降低疗效,还会产生毒副作用。所以中医非常重视药物的合理配伍。
中医的不相容包括“对立”和“互畏”。两种药物合用时,可产生毒性或副作用,称为“对立”。两种药物合用时,可产生相互抑制作用,称为“相互恐惧”。关于中药的配伍禁忌,自古以来就有“十八反”、“十九畏”之说。这两种说法出自《神农本草经》,在附载的关于药物配制的章节中详细阐述了中药的玉、石、本草、木、兽、虫、鱼、果、菜、米。
五代以后的蜀国大师孟昶在命翰林学士韩宝生修订《蜀国本草》时,首先统计了七情的数量,说:“此经载药365种,其中765,438+0种,65,438+02种,使90种,畏人78种,恶人60种,反人65,438+。新修本草继承了18种反药,证本草包含24种反药。
历代对不相容的理解和发展是不一样的。直到金元时期,才正式将对证医学概括为“十八反”,并编成宋方。“十八反”的宋式最早见于晋代医生张从正所著《儒林家事》中,元代医生李东垣所著《珍珠囊补》中也载有宋式:“本草明言十八反,半数攻乌,故藻戟反草,参众反藜芦”,即甘草反藻、大戟、甘遂、芫花;藜芦、丹参、玄参、沙参、阿莎丽和芍药。
“十九畏”的宋公式最早见于明代永乐大医刘春所著的《医学经典·小学》:“硫磺为火之精,朴硝一见相斗;水银遇不到砒霜,狼毒最怕和尚;巴豆最强,不适合矮牵牛;丁香与玉瑾不见,牙硝与京三棱难合;草乌不适合犀牛,人参最怕五灵脂;关贵喜会调空调,遇到石油脂就互相欺负。一般来说,他修的话,就看好坏了,火炮互不依赖。即硫磺怕芒硝(元明粉);水银怕砷;狼毒怕藏僧;巴豆害怕矮牵牛;丁香怕姜黄;牙芒硝(芒硝、硫酸钠)怕裂头蚴;川乌、草乌(附子)畏犀角(广角);人参怕五灵脂;关桂(肉桂,桂枝)怕赤石脂。
“十八反”与“十九畏”达成* * *认识后,历代中医药方大多基本准确,不越线。而且这种相反的药物在临床上是绝对不能用的吗?对此,历来众说纷纭。有人认为这些相反的药物是古代医家几千年临床经验教训的总结。中药之间只有合理配伍,才能产生良好的疗效。如果违反了兼容性的禁忌,就必须谨慎。但也有人认为古人只说“十八反”,并没有大量的案例来证明是否正确。《十八反》中,除了一组甘草抗藻,其他配伍都是毒性中药之间的搭配。毒性是由毒性中药本身引起的,还是两者配伍后毒性增加,在细节上没有定论。
因此,历代医家多不生搬硬套对药,而是正视复杂多变的病证现实,敢于实践、探索、创新、打破禁忌症,认为“十八反”、“十九反”并非绝对的配伍禁忌,根据证据结合对药治疗疑难重症,屡屡取得奇效。
汉代医圣张仲景在临床上最早使用了对生药。在饮痰咳嗽证中,用甘遂半夏汤治疗饮滞,欲除之。甘遂与甘草合用,据情导攻,驱饮。《金匮要略》赤丸治疗冷饮腹痛方药,附子与半夏同用,能散寒,减少不良反应。
唐代医家孙思邈在《钱进方》中的“大冯跋散”中,将附子与白蔹配伍用于治疗风湿病和脚无力。
明代外科医生陈世功在《正宗外科》中写了海藻玉壶汤,具有清热祛疥、化痰软坚、理气散结的作用。方子里的海藻和甘草一起用,却又相反,令人“兴味粉碎其坚”。
《霍达罗丹》清代徐大椿《兰台归范》中,附子与犀角同用,主要用于中风瘫痪、瘫痪、痰厥、阴疽、流涎。清代医家孟的《春足集》中的“十香归魂丸”,与同用,用于治疗痰厥、中风、口眼歪斜、牙齿紧闭、昏厥濒死等症。
许多医生也对药物与相反的恐惧结合的神奇效果有深刻的见解。例如,江户时代的中国医生丹波·袁剑所著的《治依桐的药》一书中引用了清代医生张志聪的话:“考伤寒、金匮、金匮之方,用之恐反。”
明代医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作了更为独到的分析:“古方常为相逆之人所用。盖相须用同一人,皇帝也;互相忌惮,互相残杀的,也是王;用恶的反面的人,霸道。有权者,用户知耳。”
当代老中医李克在临床上也善于使用相互拮抗的药物。他的“三味汤”(红参、五灵脂、丁香、郁金、肉桂、赤石脂)组合了三对相互拮抗的药物,具有益气活血、运脾食化、温肾止久泻、散寒腹胀、宽胸益气、止痛散结的作用。他说:“用了三对药,一个症状一个,三个症状都用了。这个方子我用了42年多,平均每天用3次以上,达到了4万多次。没有恐惧和伤害,两者相辅相成。对于疑难病和慢性病,一旦投入使用,就会进入良好的局面。”
中医大师朱良春向来是有证用药,不受“十八恶”“十九怕”之类的理论束缚。在过去的60年里,海藻和甘草一起用于治疗颈部淋巴结结核、单纯性和地方性甲状腺肿和肿瘤。用人参(党参)和五灵脂治疗慢性萎缩性胃炎、胃和十二指肠溃疡;海藻、甘遂、甘草合用治疗胸腔积液、渗出性胸膜炎等。,取得了极佳的效果,未见毒副作用,堪称使用对立药物的高手。
作者受上述大师启发,经常证明用药物治疗重症。比如一位73岁的男性患者,头部患带状疱疹,疼痛剧烈,晚上睡不着觉。中西药敷几天效果不明显。根据气虚血瘀的见证,在证候方中,加味者参与五脂合,一补一过,益气化瘀止痛。即使服药后疼痛大大减轻,患者晚上也能安然入睡,令人惊叹。所以只要辨证准确,方药配伍合理,对面怕药也能出奇制胜。
总而言之,
第一,对于“十八恶”和“十九怕”的理论,我们一定不能遵循,更不能固守。要有证有药,关键在于证(病)。其实,中药不良反应的发生,大多与辨证不准、治疗不当有关。而且也和盲目使用剂量太大,服用时间太长,或者处理不当有关。
第二,临床用药要大胆谨慎。既然古人说“十八恶”“十九怕”,那么用药就要采取谨慎的态度。因为中医治病有纠偏,即利用药物的阴阳寒热属性,来纠正人体患病时阴阳寒热不协调、不平衡的状态,使之趋于“阴阳秘”和平衡和谐。所有药物都有治疗作用和毒副作用,是集疗效和毒副作用于一体的双刃剑。用得好可以救人,用得不好会伤人。用药要按照经典,其药物分为上中下三类,养生吃药,滋补中药,治病。“十八恶”“十九怕”中的药物一般都属于劣等品类,毒副作用很大。因此,在使用时要高度重视,辨证准确,用量适当,不宜长期服用。对于其中的一部分,如果没有充分的依据和丰富的临床经验,还是要避免盲目的配合和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