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沫沙轶事。
廖沫沙不仅是一位老革命,也是一位著名的杂文作家。他一生都在和“书”打交道。廖老曾说“书是老师,也是朋友。一个勤奋顽强求知的青年,如果与书籍结成血肉联系,就会变得聪明、博学、有道德、有修养。随着知识的积累和眼界的开阔,越学越想学,各方面的知识相辅相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的确是廖老吉一生修行的心得。他从小就喜欢读书,尤其是文学书籍。从小学三年级开始阅读《儒林外史》、《红楼梦》等中国古典小说,阅读了冰心、茅盾、郑振铎创作或编著的大量作品和书籍,以及许多外国作品。1927年,廖老从长沙师范学院毕业,搬到上海做了一年的大学审计师,从此走上了自学之路。期间,他和同学合住一间破旧的房子,白天去图书馆学习,晚上在“工作室”整理笔记,练习写作。
廖老读了鲁迅的杂文后,对杂文产生了兴趣,后来开始在《自由谈》上发表杂文。由于杂文的“杂”性,要求作者知识面广,阅读从此突破了文学的界限,进入天文、地理、社会、政治、经济、军事等各个领域。从1932开始,廖老在云中日报、抗战日报、救国日报、新华日报等新闻单位做编辑,工作需要他。抗战爆发后,报纸上对时局的报道剧增,廖老埋头研究军事。从中国古代兵法,到毛泽东的《论持久战》、《抗日战争的战略问题》等军事著作,再到德国军事家科芬维茨的《战争论》和鲁登道夫的《全民战争》,他学习和理解了许多军事上的术语和用语,并很快地运用了这些概念和理论。
廖老曾深有感触地说:“好好学习,持之以恒。”任何知识都是无限的,一个人不可能在有限的生命里到达路路通。"
身心健康规则
廖沫沙老人于1991年,65438+2月去世。1月1988,16,廖老81生日,他在湖南的时候,介绍了自己的养生之道。廖沫沙曾经是冤案“三村”的一员,这一点几乎人人都知道。另外两个成员,邓拓和吴晗,在文革中被杀。因此,他的养生之道是从批判当时“三村”之灾开始的。“我保健的第一点,就是事事不操心,遇事能挺过去,有点阿q精神”,十年浩劫期间,廖老常常自嘲解闷:“我本来是个无名小卒,林彪、“四人帮”的所作所为,使我‘举世闻名’。”
有一次他和吴晗被拉到一个矿区批评。他看到吴汉愁眉苦脸,耷拉着脑袋。为了解决他们的烦恼,他低声对吴昊说:“我们都成了有名的演员了。四大名演员出场时,有很多人没有看到我们在北京演唱。”吴晗欢呼起来,问:“我们要唱什么?”廖老说:“我们唱的是《五门饭弯腰》。身为历史学家的吴晗当然知道陶渊明为了五斗米不弯腰的故事,两人会意地一笑。批判会后,廖老提出吃完就回去,幽默地说:“我们吃不饱,你就没有‘活靶子’了。"在回程的火车上,廖老在沉思中写下了一首《嘲讽吴晗,自嘲》的诗:"文人自得,自投罗网,今日文人爱弯腰。扭扭胳膊,把头埋进喷射舞里,你就充满了竞争。"
以后在江西方山林场工作的时候,他经常给自己解闷。他在冬天偶然买了一些橘子。他用手指或大头针将橘子皮刻成朵朵橙花,放在桌上欣赏。面对这些独一无二的“手工艺品”,他还写了一首诗:“一株绿植赠祥云,是赠无辜者。不畏寒暑,在幽岩下过夜。”他养成了冷静豁达的性格,这是他保健的基础。
廖老养生的第二点是坚持有益的生活习惯。从抗日战争到北京解放,他坚持早睡早起。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也就是在床上从头顶按摩到脚底,然后穿好衣服,上厕所,洗脸,喝一杯凉开水。天气暖和每天跑步,冬天过后打开门窗,在书房锻炼。运动程序是:摆动手臂,摆动双腿,双腿压在书桌上。然后揉腹部,上下左右,顺时针逆时针,做180次,边揉边深呼吸。廖老说,揉腹能使六气补谷,止痛,通络,祛病延年。
廖老早餐一个鸡蛋,一杯牛奶,一碗玉米粥。午饭后廖老照常睡觉,晚上用温水擦洗全身,晚上11准时上床睡觉。据廖老太太说,这种规律的生活和饮食习惯,廖老一直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程。
阅读体验
廖沫沙认为,提倡多读书无疑是一件好事。很多人认为读书就是看文学、语文、历史方面的书。廖沫沙认为这种观点是片面的。他提倡有目的地学习,把读书和自己的工作结合起来。比如农民需要多读农业技术方面的书,进行科学种田;为了提高工厂和企业的管理水平,厂长和经理需要更多地关注现代管理的A、B和C。在读书上,他从来没有教过自己要更自学,从学习到更擅长读书。
廖沫沙从小就喜欢文学书籍。小学三年级,读了《东周历史》《三国演义》《水浒传》等小说。高中阶段,除了阅读《儒林外史》、《红楼梦》等一些古典小说外,还背诵了大量古典诗词,阅读了谢冰心、詹大北的小说,以及沈雁冰、郑振铎等的《新小说》、《小说月报》等刊物,接触了一些优秀的外国文学作品。1922年,廖沫沙15岁时,考入徐特立创办的湖南长沙师范学校。从此,他开始读创造社和文学研究会出版的书,鲁迅先生编的帛书和自己的文集,他逐字逐句地读。25岁时,他在《自由谈》上发表了几篇散文,于是与散文结下了不解之缘。他觉得鲁迅先生的杂文写得很好,很有战斗性,所以处处注意调查研究。因为杂文包罗万象,要求作者有广博的知识。从此,他的阅读范围突破了文学的藩篱,进入了天文、地理、社会、历史、政治、军事等领域。
从1936到1949,廖沫沙在《抗战日报》、《王久日报》、《华商报》、《新华日报》等报社担任新闻编辑。抗日战争爆发后,报纸上刊登的战报占据了主要版面。所有的政治讨论和评论都少不了抗日战争。军事问题成了所有文章的主题。为了适应当前形势发展的需要,他不得不承担起谈论和书写军事的任务。
不是军人,但是写军事论文,从哪里入手,怎么写?虽然这是形势所迫,但也为他的学习、工作、写作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过去,他读什么就写什么;后来改成了写什么,读什么,学什么。以前都是先学习再做。以后,我边写边读。他读的第一本军事书籍是毛泽东同志六月在武汉《新华日报》上发表的《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后来又陆续读了毛泽东的《论持久战》、《论新阶段》,同时又读了一些中外军事名著:中国古代的孙子和伍兹,德国军事家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鲁登道夫的《全民战争论》。读了这些书,他不仅明白了“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和军事不能脱离政治的道理,而且对军事学中的许多术语和名词也有了清晰的认识,能够运用这些概念分析和综合当时报纸上反映的战局,探索其发展规律,估计其发展态势,预测其发展趋势、前途和结局。
这种边写边学的方法是符合唯物主义认识论的。用这种方法,在1947到1949的两年间,在香港的《华商报》和《人民》双月刊上发表了60多篇军事论文,几乎每周都有一篇。去年,5438年6月+10月,广东花城出版社将它们编成一本书,名为《纸上谈兵》,出版发行。
廖沫沙认为好的阅读方法可以加快年轻人自学的进程。“读万卷书,自学成才。”这是他学习经验的总结,也是对后辈的鼓励!(张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