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昌的医学哲学和医学技术特点
张大昌的《医哲心学序》说,“治体是万能的”,高度概括了他对世间万物进行分类,认识其本质的思维方法。这是他吸收了佛、道、儒的精华而形成的观点。
导演和身体使用是中国古代哲学中的两对术语。理物并置始于唐代智、体、用合一,始于汉末王弼、钟会。“理”是法律和理论的含义;“物”是现象和活动状态的意思;“体”有本体和质体的意思;“用”有功能和作用的意思。导演和体用的来源可以追溯到老子,“理”就是老子中的“道”;“身”如《老子》中的“物”;物和用本来是《老子》中的常用词。后世的佛、道、儒三家思想家充分发挥和运用了主任与身体的理论,成为中国古代文化独特的思想内容。
张大昌先生将这两对古老的哲学词语合二为一,并分析其相互关系,深化其科学内涵,并应用于医学,对认识学术文献、生理、病理、诊断、方药等人体各方面都有启发和指导意义。尤其是辅助旅行战术,以身体使用论为理论核心,无从谈起。没有哲学的指导,医学不可能改进和进步,但医学属于自然科学,哲学不能代替属于科学范畴的医学。张大昌先生深知这种关系,他的《医学哲学与心法》说:“哲学与理,如食、理、物,是汤也是食。都说很难吃饱,汤也很饱。如果有战争机器,那战争果实呢?!戏有人情,戏果呢?说吃的饱,玩的是战争,玩的是人情,这不是笑话吗?”说明了哲学和医学之间的关系。
《医学哲学与心法序》第一句就说:“世上本无不合理无用之事。”又有云:“凡事必有因,凡事必有因。”这与司马光《书无咎》中的一句话如出一辙:“有因必有因,无因必无因。”说明客观存在的事物必然有其原因和条件,即一切事物和事物都有一定的道和理,这将启示人们不要因为自己或更多的人看不懂而对客观存在的事物持怀疑或否定的态度。他们要仔细观察,勇于探索,总结规律,上升到理论,因为“事出必有因。”对于刚刚发生或处于发展阶段的事物,也可以利用已知的理论和以往的经验进行尝试性的处理,以验证其正确与否,作为确认或否定的依据。
张大昌先生认为,体和用的关系是相互依存,同时并存的。他说:“有体必有用”和“体被重用”,这和古代哲学和现代哲学对立统一的矛盾学说如出一辙。体用是一对阴阳,互不可分。他的医学词《论阴阳水火》说:“绝对真理不过是一阴一阳。阴的本质是水,水化为气,气为阳,阴为阳之根,阳为阴之体;阳在体内属火,火化为血,血为阴,阳为阴之根,阳亦为阴所用。这种阴阳之意,是互相根植的,也是互相利用的事。”对身体使用的阴阳属性作了进一步的辩证解释。
用分门别类的思维方法去分析、观察、研究和运用医学文献和学术,可以使纷繁复杂的内容有条不紊,条理清晰,对指导和总结实践经验规律,分析理论价值有积极作用。《医哲心法序》里说的“此理、物、身、用四物,医生的事就完了”真的不外乎如此。这从张大昌的四个医学词就可以看出来。
“《内经》这本书,原理详细,方药略,理、物、体、用仍然完整,所以是医家的经典。阴阳五行,气象天文成立,医学原理也;脏象、经络、魏莹、气血、医事;色脉,证候虚实,与医学之体;治法有补泻,疏泄,导,四气五味药,升降,十三方,医案,医用。读《内经》的人应该这样看。”
“注释伤寒,大约可分为四个派别。宋代朱臂讲经络;清初柯钦讲零件;张志聪谈到了运气;在现代,丹波的家人谈论综合症,实际上生活在徐大椿和其他地方。张之论,伤寒之论也;朱所说的是伤寒之事;科赫讲的是伤寒的身体;徐和丹波所说的也用于伤寒。老公明白事理,事情全面,身体已成定局,用于治疗。读《伤寒论》的人,能接触到这四样东西,差不多就在房间里。”
“脉象可分为阴阳两个系统,这是脉学的原理。按上、下、左、右、前、后,六合以言、脉为一体;根据长度,产品直径和重量,我们可以知道它的身体;利用力度、频率、升降,从而衍生出36种脉象。”
“处方应以证据和理由为依据,设二综六纲;在治疗病因的基础上,要树立四点八眼;以治法为其体,构建方药体系(君、臣、使、佐、权宜之重);法之备,以为用之,方之流派变。”
张大昌先生认为,五药五行相生是腑行厥的理论骨架。由于体味和五脏的味道结合,形成了质变,即“化味”五味有五种组合,即苦变甜、苦变酸、甜变苦、咸变辛、苦变咸。对于五脏六腑的人来说,母亲的味道和孩子的体味是一致的,但仍然是两种原味的混合。它们也有五种形态,分别是:苦与苦不相容;咸与辛不相容;甜的和咸的,酸的和甜的,苦的和酸的。
张大昌先生认为,五药合一具有调理五脏六腑之气的作用。《福星诀》中补泻的方法是用味补原脏,体味原脏的泻,平抑偏体用而致的虚实。这是扶正祛邪的方法,属于养生。五不相容,有驱邪作用。《傅》治病的方法是五脏之母用味与脏腑的体香并用,但药物的功能应用方式不同,如辛苦去新觉,咸软辛开郁,甜咸去燥,酸涩去痉(风),苦清(泻热),酸涩去烦。这才是驱邪还正之道。引用张仲景的方药,如半夏泻心汤消肿、甘蔗汤消郁、大黄甘草汤除燥、芍药甘草汤消挛缩、枳赤汤除烦等方加以说明。
张大昌先生传了一个公式:“有一个又有一个,没有这个;临时决定的时候,失去权力就会改变。”(有没有讲佛教密宗经典的云不得而知)。这是王先生引佛论时空的哲学思想,是他对世间万物运动变化认识的总结。
所谓“有这个,有那个,没有什么”,就是事物所占据的空间有两个相反的方向,比如东西南北左右前后上下高低内外。这两个对立的方面是相互依存的。其中一个已经不存在了,另一个也失去了意义。如果没有东方,就没有西方,等等。东西方都是以中点为基准,“没有中点就很难确定四方”,等等。
所谓“临机决断,失势即变”,是指事物存在的时间决定了它的状态,某种状态的优势会随着时间的进展而变化成新的状态,但失去原有的优势而呈现新的优势。由于时间的一维发展,“得势”是暂时的,只能是时间的即时状态,必然会被新状态的优势所取代。同时,原有的东西会在空间位置上消失,成为“无”,新生的东西会占据空间位置,成为“存在”。而新事物会有一个从“有”到“无”的过程。这样的变化构成了事物发展变化的轨迹。宋代哲学家邵雍说:“到时候,形势会乘虚而入;时间到了,就会开始;前天的事,今天做不了;今天发生的事,后天就会改变”,可以作为张大昌先生对时局看法的注解。
在辩证唯物主义发展到成熟的今天,这个时空观已经不是原创,但依然是警句。更难能可贵的是,张大昌先生把这种时空观念放到了医学学术领域,赋予了新的意义,为中医注入了新鲜血液,增加了生命的活力。
对医学哲学和心法中阴阳五行学说的理解,体现了他的互情观。他认为阴阳五行学说包含着二元性和相互性、特性和* * *。
阴阳对立就是性,性是属于阴或阳的事物在空间上的有形状态。阴阳的统一是互惠,是空间位置上属于阴或阳的事物的看不见(混沌)的状态。性是阴阳之理,礼尚往来是阴阳之事。在医学上,如寒热、虚实、表里,都是关于性的;寒热交织,虚实相生,表里同病,但就相互作用而言。
阴阳转化是特征,是事物在发展过程中特定时间内具有属性优势的某种状态。阴阳消长是* * *,是事物在任何时候发展过程中属性趋势的动态状态。特点是阴阳之体,* * *性为阴阳所用。就医学理论而言,如《阴三散》阳病的症状、发病时间、经络循行规律,是就阴阳的特性而言;第三,阴三阳病的变化,直中、合病、合病、顺逆、属变、攻表救里、发汗解表等等,都是从阴阳的* * *性来讲的。
五行与性相对,即正胜(正克)与反横(反克)相对。正胜指:木克图、土克水、水克硕、霍克金、金克木;反横:金横火,火横水,水横土,土横木,木横金。(反横就是互相威胁)。五行是相互的,即正身与负身并存,正身(正身)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负命(负命)的意思是:金伤土,土盖火,火焚木,木竭水,水蚀金。五行的二元性和相互性,就是五行在空间位置上的有无。
五行苦欲是有特点的,就是以欲为德,以苦为恶。德用:木欲散,火欲软,土欲湿,金欲聚,水欲坚。以淫灾为德是极不正常的:木变得极急,火变得极软极缓,土变得极湿,金变得极克制,水变得极硬极凝。五行的特点是表现在占优势的证据时间上。五行的内容变成了* * *,即包含它所包含的是偏的,包含它所包含的是革命的。部分内容为:火中有火,火中有金,金中有木,木中有木,土中有水。皮革由木变金,金变火,火变水,水变土,土变木。五行的* * *性就是优势丧失时的表现。
(上述《医学哲学与心法》中对阴阳五行学说的理解是作者根据原文修改整理的,可能没有完全表达其含义)。
从以上可以看出,张大昌先生从互情角度研究阴阳五行学说的成果,不仅深化了对阴阳学说对立统一、消长转化的认识,而且在五行生克、抗、乘、辱关系的基础上提出了负生问题。其德淫其实根源于《内经》的脏气法。至于五行的部分蕴涵,每一种元素都包含着自己的真(可以包含在其否定之中,所以可以称之为“真”)和气(精)。五行转化是事物会极逆极变的原理,和“反横”是一致的。虽然是在《内经》里,
张大昌先生独特的医学哲学理念,学医的历程,善于从自己喜爱的艺术中吸收多学科的知识,丰富诊疗技术,集验秘方,验之以理,用之以适,不断增强了医术的特色。
他的医术具有典型的儒家经典特征,采纳诸子学说,强调辅行攻略、伤寒、金匮要略,还采纳了《前进》、《外太》等古籍。所有书籍的处方都是用“辅助旅行战术”的分组法来检验和使用的。虽然辨证还是以五脏的虚实为依据,但实际上是根据五脏的体用而有所偏颇。治疗方法虽以“虚则补之”、“实则泻之”为基础,但不拘泥于“虚”与“实”的一般含义,而是以疾病为虚,以躯体疾病为实,以艾滋病为补,以助身为泻;虽然公式也是基于模式的君主,部长,特使和佐为,它也发挥了不同的作用,在其名称和地位。认为“药学中的君、臣、佐、使,是根据其在矛盾过程中有机成分和功能成分的转化和相互作用中所扮演的角色来选择的。”(见张大昌先生《创始人概述》,作者手抄稿);在补泻五脏的药物中,与五脏同味者视为补,与狐臭同味者视为泻。虽然硝黄都叫泻,在治心方中叫补,人参草叫补,但在治肾方中叫泻。张大昌先生的辨证论治,从理论、方法、方药等各个方面都体现了复兴觉的学术思想。
张大昌先生擅长绘画,常以三原色的变化与药物五味的变化相比较。他说:“蓝黄变绿,红蓝变紫,用药也是如此。不同的颜色有不同的效果,比如草,洋葱,墨水。因此,在使用合剂时,剂量的配比不可忽视,方剂的不同,即药材配比的不同,有不同的用途。他积累了丰富的看色诊断疾病的经验。他认为“色暗者重,色淡者轻,色浮者外病,色重者内病,五脏有特色,见克则凶,不符则祸”,并指出五色“以明暗为性,目当视之为灾”。
他对法学和吕的研究和实践,加强了他对听诊的认识。《内经》中经常引用这样一句话:“神是你通过看而知道的,圣洁是你通过闻而知道的,工作是你通过问而知道的,聪明是你通过切而知道的。”积累了丰富的听觉和诊断的临床经验,经常能“闻之而知”。1976,一个肺癌晚期患者让他老公出诊,笔者陪着去了。进病房前,我听到病人呻吟的声音。进屋后坐得少了,就在病床上,让病人侧卧,指着他右背部中上部问:“这里疼吗?”病人点头称是。你们所有人都对这种技巧感到惊讶,据说这是一次美妙的谈话。
张大昌先生深厚的文化历史功底,使得他对古代医学著作的理解往往出人意料,颇有见地。如《内经》平脉上说:“春叫弦,夏叫钩,秋叫发,冬叫石,阴冬营。”以太不足者为病脉,而春季平脉、病脉只是一根“弦”。他认为冬平脉中的“应”字一定是春脉中的“应”字,是春脉的别名。因有“营”字,广云解之为“藻叶”,《诗雅》有句“经营”,李曰:“三月,太阳在营室”,“营”与“营”相连,也。《孙子兵法》引用黄帝的话说:“不止则已,成则大江,不止则营火,可以燎原。”你以为“应”有始的意思,而《内经》说“春肝脉也,东方木也,万物生也”,这句话被广泛引用,“应”字作为春平脉很有意义。有句话叫“文学是基本的医学和建筑”。没有扎实的文史功底,张大昌先生独树一帜的医馆的建立是不可想象的。
张大昌先生特别重视单方方剂的使用,甚至对肘皇后、良友集、谭雅等方剂赞不绝口。如瓦房丸用于乳腺炎,密喜丸用于高血压,茶叶、槐花、芝麻、核桃用于肢体神经痛。都是常用的党。对于书中没有的有效药方和绝技,不要羞于提问,要想尽办法去得到。都说这些方子和技巧是有效的,关键在于我们能不能分清它们的医学原理,并有据可依地应用。有魏县西街的孙启昌,擅长按摩治疗失眠幽闭症。60年,他治愈了济南的肾结石患者,免除了患者手术的痛苦。王先生带着作者到他家求教,手把手教他,然后拿来做测试。另一位老婆婆半夜突然头疼得厉害,找王先生诊治。村里没有医疗,也没有药品。春节过后,院子里有很多废弃的鞭炮。王先生突然回忆起,许的《医术方子》里有硝石粉,分为硝石和硫磺,鞭炮里也有这两样东西。那是捡着废鞭炮,煎着,笑着。另一位患者告诉我,碱和黄酒治疗虚脱非常有效。王先生说,因血燥而轻举妄动者,符合《辅行诀》一书中的咸味甘甜原则,因血燥而流鼻血者,后来改了方子,用大盐、白糖复原。用这么一个小方子治大病,在大昌先生的手下取得奇效的人数不胜数。如果大昌先生对医学原理有很深的理解,并灵活运用,也不一定能做到。在经济高速发展、医疗条件极大改善的今天,这种药方虽常被人不屑一顾,但仍有推广使用的价值和研发的必要性。
张大昌先生的人生成就与陶弘景先生有许多相似之处。少年时都是朝代更替,政局动荡。陶(456)生于,张(1926)生于丙寅。陶死于(536),张死于义海(1995)。他们出生前,祖上都是武昌的官员,父辈和祖上都是军旅人士和文才;都有宗教信仰,虽然道教和佛教有区别,但都绕过了其他宗教;他们的兴趣爱好都很广泛,多才多艺,比如哲学、文学、历史、医学、书法、绘画等。都具有尊重真理、求真务实、敢于探索的科学创新精神。陶氏隐居在茅山,他们的前辈一生都在乡下度过。他们都淡泊名利,致力于科学研究和医疗实践,具有怜民济世的美德。他们隔了1500年,真是健忘的朋友。
更实际的是,由于历史原因,陶近65,438+0,500年前的名医《傅》一直不为世人所知,出于某种原因代代相传。可以说,这本精彩的书只是它的主人。虽然被文革毁掉了,但并没有消亡。这恰恰是前任老师的实力,也是陶的运气。陶的著作能在这个传统医学极度待光的时代得以重现,可谓物以稀为贵。这里是陶氏诞生1550周年,张诞辰80周年。在陶逝世1470周年、张逝世11周年之际,先生的《脏腑辅方要则》研究即将问世,陶、张的理想即将实现。谨以此文表达对先贤的缅怀之情,并希望各国有识之士继续为中医学术精髓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