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人旧居」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回到《红楼梦》第十七回,经过方慧园的检验,题目才是对的。贾宝玉和贾政等人参观了新建的省亲院,并题写了书名。到了一个地方,“突然听到洞外有水声汩汩而泄,洞顶倒挂,而底是浮着的。”景色顿时变得清澈美丽,贾政便问大家这里是什么题目。有人说叫武陵源,贾政觉得太俗气,也有人说叫秦人旧居。“武陵源”和“秦人旧居”都是陶渊明《桃花源记》中的典故,意思是这里的景色清幽而俗气,像世外桃源。食客相公忍不住媚俗,他这样奉承也无可厚非。《桃花源记》讲的是武陵人去钓鱼,误入桃花深处,突然发现了一群在秦朝避祸的人的故事。他们无忧无虑地生活了数百年,无论魏晋,表现了作者陶渊明渴望一种逃避世俗的隐士生活的情怀。这里的“武陵源”、“秦人旧居”也是照字面意思取,可谓古为今用。都与典故有关,与现在的场景相吻合。即使他们不正确,他们也很有创造力。然后贾宝玉的反应让人吃惊。他说,“越来越暴露了。‘秦人旧居’的意思怎么取,避免混乱?莫若词《庭华庭联》。”贾政听了,给了两句评语:“胡说。”到这里,这个内容就戛然而止了。从下面这篇文章中,我们可以知道,贾政后来同意这里暂时用“李联”一词,但回来后,就把“李亭”一词去掉了,只在这里用“华联”一词作标题。这个地方最终的名字可以用曲折来形容。省亲园是在宁国府回芳园的基础上扩建的,后命名为大观园。秦可卿生前很可能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而秦可卿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物。最重要的是,她也姓秦。有了这样的认识,似乎就能隐约看出贾宝玉“日益显露”的真正含义。贾宝玉表面意思是“秦人旧居”,含义不详。武陵人发现的世外桃源里的人住在那里只是为了避祸,如果这里被称为“秦人旧居”,那就意味着住在这里的人也住在那里是为了避祸。按照曹雪芹的写作习惯,我觉得曹雪芹的本意只是想说明,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是为了避祸。那家伙是谁?姓秦,名柯青。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自然可以称之为“秦人旧居”。然而,在风风光光的出殡十六周年之后,风波过去了,贾府迎来了新的春天和繁荣,可谓“锦上添花,火上烹油”。我们怎么能重提旧事呢?曹雪芹在这里其实有话要说,让读者“透过表面看本质”,让人感受到秦可卿的重要性。对秦可卿的研究已经够多了。不管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不管她是谁的女儿,至少有一点是可信的。她不可能只是一个小营修郎从养生堂带回来的孩子。她的身体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一定对贾家的命运起着重要的作用。后来很明显她的这股力量做了坏事,我就不能再提了。贾家自然想掩盖起来然后迅速,为了自保。这里通过贾宝玉之口,曹雪芹在桃花源典故的掩盖下再次提起,再次提醒秦可卿这个人物的复杂性,实在让人佩服他的独到见解。可以说到处都是密码和机关。看《红楼梦》怎么能囫囵吞枣,怎么只能信以为真。有的反对者可能会说这有点牵强,但是你不觉得每一句都仔细斟酌有点奇怪吗?如果只说桃花源秦人老宅不好,那只是不吉利。为什么要用“越来越暴露”这样的字眼?“暴露”背后的真正含义被过度表达了。这是什么?这显然是秦可卿的事。贾宝玉当即在严父贾政眼皮底下拒绝了“秦人旧居”的名号,这不得不让人觉得不正常。也许贾宝玉不知道秦可卿,但是有一个人知道曹雪芹是用笔写的,他只是借贾宝玉之口说出了他想说的话。真正的意思是,秦可卿的故事已经过去了,所以我们不能再谈论它了。事实上,这里并没有银,真正的目的是让读者不会突然意识到秦可卿的重要性。贾政的批语也简单,“废话”也意味深长。没毛病,也是直接否决,然后剧情变化。但最后临时起的名字是贾宝玉的《郭婷花莲》。这真的只是一个给美丽的地方命名的普通词吗?其实这个观点早就提出来了,我只是拿出来阐述一下。刘先生是秦研究的集大成者,他在这里已经作了分析。周先生有一首诗,“诗为兄赴美传红学”,最后有一句:“方圆原是人家,真难作梦。”我就是这么说的。刘先生的秦学观点刚出来的时候,红楼的领军专家都义愤填膺,什么文化方向的大帽子都扣,还有一篇文章叫《新考证之路不长》(大意),全湿了。在学术研究中,从来只有对错的观点,没有对错的方法论。怎么会牵扯到否定研究方法?蔡元培先生的秘传观点被证明是错误的,那么是否意味着秘传方法无用?周先生的《红楼梦新证》里不是有“新探索”一章吗?谁能说它是错的呢?在我看来,只要不能证明是完全错误的,就不能完全抹杀。况且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有其自然规律,你无法人为控制。错了,自然就死了。只要是正确的,无论你怎么阻止,它都会不朽。只要是真实的,最终都会被发现,捏造是没有用的。《红楼梦》的真情也是一步一步发现的。而一个新的、正确的红学流派,红学观点,不是少数人、某次会议或者任何事情能够扼杀的。所谓“道理难没道理”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