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明的“心学”是什么?

朱成理学在明初被确立为官方意识形态,并一直占据思想界的主导地位,直至明中叶。弘治年间,王阳明创立“薛鑫”,标志着理学主导地位的瓦解,由孔子开创的儒学进入新的发展阶段。

在最重要的著作《列传》中,阳明把“心”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要位置。他直言:“人是世间万物之心;心是世间万物的主宰,心是天,心是世界。”他进一步说:“心外无物,心外无物,心外无理,心外无义,心外无善。”也就是说,万物皆源于人心,只有用心呵护,它们才会真正存在。这样,《心学》就完成了对理学中“正义至上”的颠覆。

很多人觉得“心学”和理学是针锋相对的,其实不然。比如阳明说“心即理。”他不否认理性的存在。他也不反对东西管理不好。他说:“就是因为管理不善,人才穷,才能坐得深,无所事事。”从这个意义上说,“薛鑫”的出现是为了振兴衰落的理学。那么两者的根本区别是什么呢?《传》二云:“物理无非我心,心外求物理,无物理;当我寻求我的心而不是物理时,我心中的邪恶是什么?”可见,阳明认为理是存在的,但必须从“心”去寻求,也就是说心先于理。按照阳明的意思,心不仅先于理,也先于万物。通过阳明对君臣伦理的论述,可以看出二者的区别。《列传》说:“有孝则有孝,无孝则无孝。对君主有忠就有忠,没有忠就没有忠。我心外的原因是邪恶的吗?”换句话说,有心才有意义。按朱的话说,“一切理性永远在那里,不管有没有心,理性都还在。”(冯友兰《中国哲学简史》)这样,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两者的区别。

那么,既然心是宇宙万物的立法者,那么人应该追求怎样的精神修养呢?阳明提出了“致良知”说,从而把“心学”推向了一个系统而完整的理论阶段。《陆元箐书》云:“有良知者,心之本体也。心之本体可升可降,虽是妄想,良知不缺席。”还有一种说法是:“天下君子,只在乎自己的良心,可以自以为是,喜欢不喜欢,视他人为己有,视国家为家,以天下所有的财产谋求天下不可治,不可得。”这就是“良心”的伟大作用。找到自己的良心,就能治国平天下。那么,什么是良心呢?阳明的话虽然玄妙,但我们也可以从《列传》中总结出主要方面。比如孝、礼、智、信是最基本的良知,而人需要努力去发现其他方面。

阳明高举“心学”大旗,其重视个体价值的特点与晚明知识精英张扬主体意识的内在要求不谋而合,是晚明思想解放的开端。如泰州学派的王艮,王雪左派的李贽,都与阳明学一脉相承。王艮提出“庶人之日常为道”,是普及“心学”的思想家。据说他曾在战国时期穿着宽袍高帽,随母在车后游街过北京城,真是激烈地表达了“心学”张扬人格的需求。而李贽则大胆提出了“顾心之人也私”(李贽《焚书》)的说法,表现出鲜明的个性解放色彩。

明清鼎革之际,王门空谈心性之学受到批判,王船山等人经世致用之学兴起。随着清朝统治者政权的逐渐稳固,统治者提倡理学以稳定人心,理学在意识形态领域再次占据了不可动摇的主流地位。虽然考据大师戴震等人试图对抗理学,但与阳明的“心学”相比,最终显得力不从心。(匿名)